卷之四、逢
隔天,亞連起床時,拉比早已離開。這時亞連才想到拉比完全沒跟自己說要去哪調查,不過他有信心對方絕不會空手而回,再怎麼說也是歷史記錄者──泛稱書人──的後繼,情報這種東西絕對難不倒拉比的!
卷之四、逢
隔天,亞連起床時,拉比早已離開。這時亞連才想到拉比完全沒跟自己說要去哪調查,不過他有信心對方絕不會空手而回,再怎麼說也是歷史記錄者──泛稱書人──的後繼,情報這種東西絕對難不倒拉比的!
初次相遇,我們擦身而過;再次見面,你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我才明白,你的沉默,不是為了掩蓋什麼,而是逃避我們的最終。
從小到大是為吳家獨苗,如今身為古董鋪小老闆,偶爾哄抬價格騙騙外行,偶爾搬出二叔嚇嚇三叔,算不上模範國民卻也並非亡命之徒,這樣的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竟會他娘的為了一個人奮不顧身、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悶油瓶一如往常的坐在店裡發呆,兼做我最好的擺飾。看著現在的他,我常想,也許上帝並不是在玩悶油瓶,失去記憶這樣的結局,最他而言或許是最好的,讓他能夠用新的記憶去填滿他的生命,而不是那些九死一生、盲目追尋的往事。
……雖說的確是由悶油瓶變成了拖油瓶吶……想著,我忍不住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