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再聚首,兩小攻沒什麼表示,兩小受卻如膠似漆的歡喜不已,在亞連的詢問下,拉比才道出,原來他在和亞連分開後,先是與帝奇等人住了一陣子,並且暗自思索該如何重建梅花谷,而後,他偶然在某天遇見了克勞斯,對方竟告訴他,梅花谷還在,於是他便和帝奇半信半疑的來到此處,只見原本應該被大火付之一炬的梅花谷竟奇蹟般的冒出了生機,雖然只是幾點青蔥,卻也讓拉比高興了好一陣子,並寫了封信給神田,三人打定了主意要給亞連一個驚喜,於是這幾年來,神田出錢,帝拉二人出力,一點一點的,將這梅花谷恢復了原貌,而克勞斯前幾日到來,又在內外佈下迷障,只說梅花谷也是他的家,之後再不會有人敢動,隨後又離開了。
亞連此時已恢復了平靜,一雙眉眼彎彎的笑,聽拉比一點一滴的說梅花谷的種種,不時應上幾句。時間悄悄溜走,轉眼又是夕陽西下。
重回梅花谷的亞連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將桌椅等搬至庭院,四個人兩匹馬,連兩隻鷹也來湊一腳,四合院在梅香與月光中熱熱鬧鬧、笑語不絕。
酒足飯飽後,拉比獨自回房,再度出現時,懷中多了一把紫檀木琴。
「亞連,這是我們後來在谷裡找到的,帝奇還特地將這琴帶出谷,拜託給當今最厲害的製琴師修理,喏,就等著你回來物歸原主呢!」拉比笑嘻嘻的將琴放到亞連面前。
「別說跑了多遠,就是要拜託那老頭子也不容易,那老頭子不要錢,偏要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費了我不少功夫給他弄來,這才點頭答應幫忙修琴。」帝奇回想當時的狀況,不住搖頭笑道。
纖纖素指撫過尤帶傷痕的琴身,臉上是藏不住的心疼與喜悅,銀眸對上帶著鼓勵的黑瞳,下一秒,熟悉的空靈琴音在神醫十指撩撥下流洩,一如當年的悅耳動聽,卻比當年多了些複雜情感與人生百味。
兩天後,亞連鬼鬼祟祟的縮在牆後,倏地,一雙手冷不防自少年身後伸手摀住對方嘴巴,將人拉進懷裡──
「嗯唔唔唔──」白髮少年一驚,回眸只見熟悉的墨瞳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在幹嘛呢?豆芽菜。」神田戲謔的在對方耳邊吐氣低聲道。
亞連敏感的耳朵頓時一片粉色,甩手揮開神田靠太近的俊臉,沒好氣的道:「我在觀察拉比和帝奇,優別管我!」
聞言,神田劍眉一挑,敢情這豆芽菜敢嫌自己了,是不是該給點教訓,省得之後豆芽菜當真以為自己夫綱不振?!
神田 優是個身體力行的好男人,思路和手腳一樣快,就這會兒,右手已徐徐探入亞連衣襟,左手則探入袍襬,隔著褻褲摸入腿間。
亞連一驚,又羞又氣的抓住那隻在胸前做亂的手,雙腿則緊緊夾住神田另一隻手,銀眸狠狠瞪著身後正值發情期的野獸,「神、田、優!」壓低的嗓音一字一頓,飽含怒意。
沒想到黑瞳卻無辜十分的回望著他,「是你自己叫我別管你的,豆芽菜。」
「嗯、你……」他說的別管不是這種管啦!
「你夾的好緊……」神田故意在亞連耳邊道,儘管手掌被夾住,可該死的手指仍是靈活的撩撥搔刮著根部與底下小巧的玉囊。
「不、不要……嗯……那裡不要、啊……」夾緊的雙腿因那若有似無的快感而微微顫抖,大手逮到機會,繼續向內探進,直至覆住玉莖搓揉。
咬住唇,亞連努力壓下幾乎沖昏頭的情欲與呻吟,儘管背部早已拱起,股間也已經不自覺的隔著衣料抵住神田的堅硬,銀眸尚有七分清醒,亞連一邊努力阻止神田,一邊壓低聲音道:「優、不要……不要在這裡……會、會被聽、嗯、哈啊……到……」
看著懷中人泛著水霧的美麗眼眸,神田勾起笑,「你不是很關心他們嗎,豆芽菜。」
將亞連翻過身面對面的壓在牆上,神田眼底的慾望毫無保留的映入亞連眼中,赤裸灼熱的令後者忍不住垂下眼眸。
雪白的衣袍前襟在掙扎中鬆散半垂,露出了漂亮的鎖骨與半邊肩頸,同樣滑落的半邊衣襟下,粉色挺立的乳首若隱若現,伴著那雙撩人心魂的濕潤眼眸與絕色面孔,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神田只覺得下腹積蓄的熱流一波大過一波,黑瞳一黯,毫不猶豫的俯身吻住那張水嫩半咬著的粉唇,肆意掠奪其中的蜜津!
儘管亞連努力壓低了聲音,神田也配合著沒大聲,可大家都是武功上乘的角色,那點私語聲和後來的壓抑輕哼以及唇齒交纏的咂咂水聲,仍是毫無保留的傳入轉角另一邊正在樹下對弈的帝奇與拉比耳中。
橘髮少年先是吃驚,隨後抿抿唇,臉上表情很是鎮定,可耳緣卻隱隱泛紅,碧眸偷偷覷了眼對面的帝奇,只見後者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彷彿見怪不怪,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只差沒合手唸聲阿彌陀佛。
曾幾何時,當初那個見到自己就二話不說撲上來的色鬼,在這幾年相敬如賓的相處下來,竟已成這般心如止水,色即是空的模樣了?
帝奇不知道拉比心中的腹誹,只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勁兒的默念靜心大法壓下體內竄起的慾火,金眸死盯著棋盤,就怕一不小心看見對面的少年,這幾年下來始終死忍著沒出手的努力會功虧一簣。
他真的沒有把握拉比是否準備好要接受自己,更沒把握若是再傷害一次,這隻兔子是否還願意出現在自己面前。
在神田終於抽出沾滿腸液的手指,將自己佈滿青筋的昂揚挺入亞連體內時,亞連忍不住哼出一聲,隨即死命咬住神田肩膀,雙手緊緊環住對方肩膀,任憑那人雙手分開並架起自己白皙勻稱的雙腿,背部隔著衣料抵住牆,繫在頸側的雪色長髮散亂的落下幾縷,纖細的腰款擺著迎合後穴一波波強烈的撞擊。
布料摩娑的窸窣聲、肉體碰撞的鈍響,以及那低低的、自鼻腔忍不住流洩而出的悶哼聲,拉比的紅霞早已已自耳緣漫延至臉頰與頸脖,心裡忍不住暗暗埋怨這兩個人光天化日的到底在幹什麼,就是要做也給我回房間再做啊!
感覺下腹一緊,拉比拿著棋子的手指一顫,黑子在棋盤上彈跳了下,驚了一盤棋,也擾亂了對坐兩人的心湖。
拉比惱羞的垂手扶額,兩腿不自覺的併攏,雖然只是一個很細微的小動作,仍被帝奇收進眼底,男人默不作聲,短暫的沉默過後,帝奇起身,向拉比伸出手,後者卻只是低著腦袋搖頭,說什麼也不願意起身。
發覺橘髮少年拼命想隱藏起的下腹有處微微隆起,帝奇猶豫了下,收回手,繞過期盤,走到拉比身側,彎下身,雙臂一撈,輕易的將少年抱在懷裡。
見懷中滿臉紅暈的少年仍是一臉倔強,帝奇嘆息,輕聲道:「我只幫你弄出來,其他的我不會做,憋著對身體不好。」
金眸無言的回望了眼那看不見的牆面轉角後,心裡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喜的是自己終於有了機會碰小兔子,憂的是自己這幾年來一直小心翼翼的將對方捧在手中呵護、寶貝著,若是小兔子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處碰他的私密,那自己的這份努力與堅持終將化為泡影……
發覺帝奇沒有動作,拉比忍不住氣急的扯扯對方手臂處的衣料,無聲催促。
男人回神,足下點地不染半點輕塵,轉眼便消失了身影。
聽見那兩人離開後,神田垂下眼眸,停下規律的撞擊,一手扶著亞連腰後,一手託住亞連腦候,望著面前迷濛水霧、癡癡凝望自己的情欲銀眸,微啟的唇帶著點點紅腥,吐氣如蘭,讓媚肉包覆的昂揚忍不住又脹大一圈,神田懊惱的將那兩瓣櫻唇含入口中狠狠蹂躪,亞連的一雙玉腿在神田更加肆無忌憚的一次次猛烈抽插中緊緊纏繞住對方勁瘦的腰,唇齒啃咬吸吮中,幾聲洩漏而出的嬌吟隨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替週圍的空氣添上一抹腥羶麋香。
另一邊,帝奇將拉比放置在床榻,蹲下身,金眸小心翼翼的又看了看拉比,直到後者終於受不了,滿臉羞憤難當的將帝奇的手扯過來放在自己胯間。
帝奇一邊輕緩的揉弄那處小丘,一邊仔細觀察拉比的神情,從一開始微蹙的眉,到後來慢慢放鬆,抿起的紅唇隨著自己的搓弄轉為輕咬,半睜的碧眸漸漸迷離……
隔著衣料傳遞的溫度與處碰令拉比感到稍微的舒緩,可隨著那緩慢的搓揉,下腹熱流一股又一股的堆壘,終於積蓄成難耐的燥熱,令拉比不由自主的渴望更多、更多……
難忍不滿的輕扭腰肢,拉比逐漸痛恨起那兩層布料,細細的香汗自額際滑落頸項,滾入衣領下的幼白肌膚──
就在此時,拉比終於忍不住,掀開衣襬,拉下褻褲,抓住帝奇手腕,在那掌心的溫暖終於直接觸碰到稚嫩的分身後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厚實暖和的手掌包覆著泊泊流淚的玉芽,帶著繭子的手指靈活按壓,拉比雙手撐在身後,不自主的聳起雙肩,偏著頭露出迷人的頸側線條,橘紅的髮絲垂落下來,覆蓋住半邊側臉,仍掩不住那張小臉上的粉色情欲。
帝奇忍不住嚥了嚥喉嚨。
單膝跪下,他俯首,張口含入那顫抖的幼小。上頭響起一聲小聲的驚呼,可他不在意,只是仔仔細細的吞吐口中惹人憐愛的顫抖莖芽,舌尖不時纏繞、在上頭的小孔處輕壓舔弄,手指轉而逗弄起小囊,愛憐的輕捏婆娑。
半張的檀口不吐低喘,隨著帝奇的挑動,拉比的胸口起伏逐漸加劇,直到帝奇感覺口中的小東西抽動了下──
「啊……」眼前白光閃過,拉比只覺下腹堆積的熱流一股腦的釋放開來。
在微醺的碧眸注視下,帝奇默默嚥了喉嚨。
原本還在朦朧的翡翠雙眼在見到帝奇的動作後瞬間清明,拉比慌張的捧起帝奇臉頰,「你、你吞下去了?!那個很……很……髒……」後頭的聲音越來越細。
男人微微一笑,抬手拉下那雙漂亮的手,捧在嘴邊輕吻,「我並不覺得髒啊,小兔子。」
「……」感受著對方在自己指尖的親吻,拉比默然,曾經那個名字帶給他無比深沉的夢靨,而如今,在他耳中聽到卻是,滿滿的寵溺與愛憐。
深吸一口氣,拉比閉上眼,紅艷的唇直直落在帝奇額頭。
後者一驚,隨即有些啼笑皆非,那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用嘴唇來撞他的額頭,但他還是感到無比高興,因為面前這個他視若珍寶的少年,願意主動親近自己,於是他抬起頭,給了少年一個無比溫柔的笑容後起身轉頭。
身後一股力道扯住帝奇衣袖,「你……要去哪裡?」
他不敢回頭,只是靜靜道:「我出去一下子,很快就回來。」若是面對現在的小兔子,他實在沒有把握不傷他,若是再傷了他,莫說其他人,就是他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身後一道細細的聲音囁嚅地響起:「你……可以……來……」到了後面幾乎無聲。
帝奇不可置信的眨眨眼,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可床畔那人低著腦袋,頸脖和耳朵一片通紅的模樣,卻似乎在證實他沒聽錯。
男人狠狠倒抽一口氣,重新蹲下身,望著面前的少年再次詢問:「你......剛剛說什麼?」
拉比不安的屈起腿,向床內縮了縮,儘管半個腦袋幾乎埋在環抱雙腿的臂彎裡,但這次的音量卻清晰了許多──「我說,你、你可以……進來……」
金眸默然的注視著面前的少年,直到後者終於因疑惑面前的人為何沒有動作而抬頭,這才發覺那雙金眸深處燃起了許多年未見的點點亮光──
帝奇欣喜,卻仍不敢大意,小心的吻上少年額頭,一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對方腦後,一手則抬起對方下頷,珍惜的吻落在眼皮、眉心、鼻尖,最終覆上那因緊張而有些抿起的紅唇。
金眸望著面前緊閉雙眼的拉比,僅僅只是唇瓣相貼,卻令面前的少年緊張的連長長的睫毛都在顫動,這般惹人憐愛的反應令帝奇不由的柔和了眼角,舌尖輕輕舔過對方那兩片緊抿的唇,唇瓣稍稍分離間,魔魅的嗓音低語:「別怕,張開眼看看。」
碧眸怯怯的張開,倒映出滿載溫柔的金眸,原本微微聳起的雙肩慢慢放鬆,眉心也平撫了下來。
少了那緊張的力道,帝奇的舌輕易的滑溜進紅艷的唇瓣之間,沒有激烈的動作,只是細細、緩慢的品嚐,靈敏的舌尖舔過貝齒,掃過齦肉,撩撥著柔軟的丁香。
拉比忍不住想閉上眼,可每每闔上眼,那過去一幕幕的場景便不受控制的在腦海中播放,少年渾身戰慄,連呼吸都帶著恐懼,不由自主的急促──
「小兔子,張開眼,是我……」
碧眸張開的瞬間,豆大的淚自眼角滾落,帝奇不捨的抹去那滴淚,將那具顫
抖的身軀緊緊摟在懷裡,無聲嘆了口氣,「小兔子,只要你說一聲不,我馬上就離開,不再碰你……」
埋在帝奇肩窩的橘紅腦袋聞言後停了停,隨後默默的搖了搖。
張著水霧的碧眸,拉比注視著面前的男人,那雙璀璨的金眸裡是滿滿的溫柔與包容,彷彿無邊無際,無論自己對他做什麼,他都會甘之如飴的承受下來;無論自己要他承受多少,他都會一邊承受一邊繼續用他的愛包覆自己的每個稜角、每一根刺……
從那時候到現在,多少年了?自己本來就不是鐵石心腸,更遑論他所做的一切早已在歲月中悄悄被他看在了眼裡……
輕輕的吻,落在帝奇嘴角。
愣住的金眸中,映入了少年帶笑的眉眼,溫柔而燦爛,如秋日午後的陽光,輕輕的、暖暖的,映在眼中,熨在心裡,傳遍四肢百骸……
男人笑了。
如同孩子終於得到珍視已久的寶物般,笑了。
再沒有對不起與恐懼,當帝奇緩緩將衣衫自拉比肩頭褪去時,他看見的是那張白皙小臉上透著誘人紅暈;當他以吻膜拜那具曾經被自己害的傷痕累累的身軀時;他聽到的是一聲聲真實而壓抑的呻吟。
在帝奇以唇舌玩弄著拉比胸前雙乳時,後者不由自主的挺起腰,彷彿渴望著索取更多,微蹙的眉與躲藏在手背後不住輕喘的嘴,拉比忍不住感到羞恥。
說來好笑,明明肌膚之親也不是第一次,卻沒想到在兩人坦承後,面對那雙溫柔炙烈的目光下,自己竟會羞的不敢與之對視,甚至想要逃開……
那雙眼眸中的感情是如此深不見底的濃烈,令他欣喜卻也無端的感到害怕……
拉比雙腿大開的面對面坐在帝奇懷中,後者的吻不間斷的落在少年胸膛、頸窩、肩頭,一雙手掌卻溫柔小心的探索著收縮的秘穴,輕柔的按壓、緩緩的插入一指,力道適中的按壓舒緩內壁,循序漸進的插入第二指、第三指……
拉比雙臂不由自主的摟住男人頸脖,羞怯的吻時不時落在男人的額際與髮間。
「小兔子,我要進去了,忍耐一下……」
隨著拉比被抬開的上身緩緩落下,粗壯的陽物緩緩頂入緊致的穴口,炎熱緊密的包覆令帝奇忍不住皺起眉、深吸了一口氣,硬是忍住了在其中狂野馳騁的衝動與獸性。
媚肉一點一點的吞進巨物,直到根部,體內被填滿的感覺雖然難受,但當碧眸與金眸交會的瞬間,終於結合的感動令他們相視而笑。
歡愉的呻吟不再羞恥、男人額間的汗珠滴落在少年白皙的胴體,抽插的淫靡水聲、妖嬈扭動的蛇腰,伴隨一次又一次的頂入而上下起伏的纖細身軀,張揚的髮絲如夕陽散灑落,狂亂的搖曳──
「我愛你──」男人動情的吻住被情慾主宰的少年,將兩人高潮時的驚叫與低吼一並封於交纏的唇齒間──
隔天,當拉比遇見亞連時,一張小臉頓時紅透,而亞連則是露出放心的笑容。
當然,亞連不會知道拉比臉紅的原因是想起了昨天自己和神田所做的事情,而拉比也不會知道亞連放心的原因是終於看到了自己頸間出現的數枚吻痕。
而在一旁的兩小攻則是默默對視一眼,各自把人帶走。
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
當初離開神田府時,兩人並未說明何時回去,亞連在梅花谷中卻已有了心思,只是不知該如何與神田開口。
夜以深更,一抹雪白在窗前月光中幽幽嘆了口無聲的氣,轉過身,正欲回床上,卻聽床帳內的人發出衣衫摩擦聲,下一刻,神田披散著黑髮靜靜走到亞連身邊。
有力的雙臂一如既往的將人攬入懷中,神田不問為什麼懷中少年半夜不睡下床賞月,只淺淺勾起嘴角,吻了吻亞連額角,道:「我們以後就在這裡生活吧,豆芽菜。」
「優?!」亞連詫異,雖然很高興神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仍是覺得不妥,「可是你爹爹和其他族人──」
「他們會各自找出自己的生活方式的。」輕聲打斷亞連的擔憂,神田將下巴抵在那如雪的髮絲上,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而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同一片月光下,帝奇抱著懷中被自己裹上幾層被子的拉比,一席奪目的橘紅髮絲披散流洩,金眸望著懷中熟睡少年,那張小臉上還殘留著情慾過後的粉色。
薄唇勾起了溫柔的笑,抱著拉比的雙臂緊了緊,帝奇俯身在對方嘴角印下一吻,如同宣誓一般的親吻。
「……嗯……帝奇……?」拉比帶著濃濃睡意的翡翠綠眸微睜,濃濃鼻音的聲音彷彿在詢問枕邊男人怎麼不睡覺。
帝奇笑著,目光寵溺的看著懷裡的少年挪了挪,在自己肩窩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再度寧靜的去欺負周公,他緩緩跟著閉上眼,輕柔的在少年耳邊道:「晚安,小兔子。」
功名利祿不希罕,錦衣華服他不要,江山美人他嗤之以鼻,只有懷中得來不易的人兒,只有那抹透亮的翡翠與奪目的橘紅,方為他三生三世的眷戀與傾盡所有的守護。
滿月的銀光,伴著隱隱暗香,安詳地灑落在白雪覆蓋的梅花谷。
今生,不論世外紅塵,得你一人,已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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