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雁門關一戰告捷,亞連以歸還薛里爾和替衛茲理恢復行走能力做為談判條件,與諾亞一族訂下協議──一是放過帝奇,並將其永遠從諾亞一族除名;二是歸還露露貝爾與蘿特自由,同時饒過知情不報的雙生子。

    為首的千年伯爵在考慮三天後答應,畢竟亞連他們得勝在先,加上期間又傳來狼族國庫空虛,早已負擔不起雇傭諾亞一族的費用的消息,聰明如千年伯爵自然不會笨到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們本來就是傭兵,誰出得起價就為誰上戰場,亞連開出的條件對他而言不算太大的損失,不忠心的棋子繼續留著也是麻煩,不如換聽話的回來有用。

    做到了如此份上,擺明了將狼族的生殺大權交予坐在最高位的那位手上了,照理來說,如今早已沒有談和的必要,偏偏皇帝尚文,朝內文官居多,主和不主戰,加上在評估連年爭戰後的虧損,最後還是與狼族談和,並訂下兩方協議,甚至還搬出了窮寇莫追的一套說詞,氣的一干武將以及雁門關內人人牙癢,恨不得自己一腔怒火能從嘴裡噴出來好燒了那群貪生怕死的皇親貴族。

 

 

   「亞連!那群傢伙簡直太欺負人了!」拉比風風火火的衝進房內,把原本還乖乖窩在神田懷中的亞連驚的一跳!

    黑髮少年不悅的蹙起劍眉,敢打擾別人恩愛,敢情這死兔子是身體養好就忘了什麼叫痛是吧?

    亞連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見一抹高瘦身影尾隨拉比之後出現,一雙手輕輕穩住上竄下跳的橘髮少年。

   「談和也是好的,雖說我們勝券在握,但總是給別人留一條生路,往好處想,也是功德一件。」亞連默默拉下神田勾上自己腰部的手掌握住。

   「亞連!你傻啦?!那些傢伙休生養息後也許會回來報仇啊!到時候豈不又是一場硬場要打?還不如──」

   「也許並不會。」亞連笑著打斷拉比,月白的眸子淡然清麗,隱隱流轉七彩光華,「星星輪轉的那一刻,是命定;然而,最終的一切,是人心。」頓了頓,銀眸微暗,道:「況且,戰爭終究是殺戮……

    一旁始終沉默的神田起身將亞連攬進懷中,溫暖的手掌輕撫對方雪白的腦後,他明白對方沒說完的話是什麼,這顆豆芽菜是真的怕了,是真的再承受不起上次那般差點失去的自己的感受了……

    沉穩的嗓音帶著堅定的決絕道:「這裡沒我們的事了,回去吧。」

    拉比默默聽著,看著面前黑白的兩人,不著痕跡的與帝奇拉開距離,揚起了笑花,「好吧,誰管去他的國家大事、芝麻小事,咱們回家!」

   

 

    四人是在半夜悄悄離開雁門關的,因為他們都不擅長應付離別的場面,尤其還是那些跟著出生入死過的軍士小兵,只得趁著夜色混出城了。

    而蘿特則是因為之前跟西兒的打賭放鴿子而被西兒纏上,索性和露露貝爾在邊關多留十天半個月,一方面安頓西兒,一方面照看著邊關是否真的此後太平,以防臨時又出亂子。

 

 

    是夜,亞連在神田熟睡後輕輕搬開對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輕靈的步伐悠悠踏上窗沿,就著月光無聲地一躍,恍若謫仙般降落客棧房頂。

    月光下,一抹少年人影彷彿約好般,早已坐在那兒等著了。

    亞連笑著走過去,接過對方的來的酒杯坐下,「怎麼了?拉比也睡不著嗎?」

    月光下的橘髮少年少了平時的吵鬧,添了寧靜,白皙的面容宛如玉雕,紅唇輕抿一口杯中物,淡聲道:「我想離開。」

   「去哪?」亞連毫不意外,這些日子他是看在眼裡的,帝奇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拉比也一天一天與他拉開距離,儘管帝奇裝做不知道,總是體貼為拉比打理好一切、做著他能做且應該做的所有事情,卻也難掩每次被拉比無聲拒絕後,那雙金眸裡的失落。

   「天地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碧眸倒映月光,一片皎潔。

   「嗯,保持連絡。」亞連笑著,心裡已有了打算。

    拉比看著身邊的雪髮少年,微微一笑,這個人永遠都是這麼的體貼,從不去問、不去逼迫,只是淡淡然的陪伴。

    其實這離開的念頭早在帝奇清醒後沒多久便有了,只是他一直在掙扎,雖然他承認了他對帝奇的感情,但卻不能否認心裡沒有傷疤,那些記憶仍牢牢刻在他心靈深處,男人的殘酷狠辣、不顧一切的瘋狂占有,依然是他靈魂深處的夢靨,不是說忘就能忘、說釋懷就能釋懷的。

    拉比還沉浸在思緒裡,亞連卻彎起了眉眼,對著天頂滿月抬起酒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暗處的一抹人影聞言悄悄隱身離去,除了亞連,誰也沒發現。

    拉比彎起嘴角,跟著碰了碰杯,道:「一路順風。」

 

 

    隔天,拉比隻字未留的消失了,亞連老神在在,神田則是一臉事不關己,帝奇也不驚不慌,只在早餐後告訴亞連和神田他想去尋找小兔子,見兩人並無異議便收拾行李獨自離開了。

    神田抱著亞連在二樓倚窗目送帝奇離開,亞連靜靜的道:「其實帝奇是知道的,昨晚他聽見了我與拉比的對話,但他並未阻止拉比離去,他是真的愛拉比,對吧,優?」

   「嗯,或許吧。」神田嗅著亞連的髮香,見人兒還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忍不住有些不滿,好不容易閒雜人等都走光了,這豆芽菜在他懷裡居然還敢分心?而且他剛剛說什麼?三更半夜瞞著他去見死兔子?

    名為神田 優的醋罈子爆發了,一口咬上亞連的貝耳,不滿的嗓音陰森森在亞連耳邊響起:「豆芽菜,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給我半夜不睡覺跑去跟死兔子幽會!?」

    雪髮少年趕緊縮縮脖子,扭頭陪笑道:「人家昨晚睡不著嘛,優~

    聽聽這都什麼軟軟黏黏的聲音,根本十足十的撒嬌啊!語畢還不忘把腦袋靠上神田肩膀蹭兩蹭──要知道咱們神田公子平時可是很吃這一套的,可今天──抱歉,不吃!

    黑眸微瞇,薄唇輕勾,那骨子裡透出來的邪魅是亞連過去不曾見過的,卻美的令人移不開眼,亞連心臟倏地一跳,只覺得臉上一熱,本能的低下頭,身體裡好似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亂竄,背後一陣麻癢,從未覺得待在神田的懷抱竟有如此不自在。

    神田看著懷中人兒染上粉色的雙頰與耳朵,毫不客氣的低頭吻上亞連的粉頰,順道啃咬那惹人憐愛的白玉貝耳,自從遇上豆芽菜後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接踵而來,忙也忙不完,搞得他明明早該抱著這白蓮般的人兒滾床共赴魚水卻拖到了現在,禁慾這麼久,也該先收點利息了。

    亞連只覺得渾身一顫,神田吻過之處無不激起一陣酥麻,他怯怯的趴在面前男人的懷中,抬起頭,一雙銀眸迷茫的望著神田:「優,別舔了……感覺好奇怪……

   「嗯?怎麼奇怪?」黑眸微彎,帶著笑意與寵溺,唇齒卻不依不撓的繼續舔弄亞連小巧的耳珠。

   「身體…..嗯、感覺……熱熱的、心臟跳的好快、唔嗯,優~」隨著神田的吻來到敏感的頸間,亞連忍不住低吟出聲,身體本能的扭了扭想躲開。

    嬌嫩軟軟的呻吟傳入耳中,神田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該死的豆芽菜!

    腹部意外擦過一處硬挺,亞連疑惑的低頭,只見神田腿間鼓鼓的,視線往上,面前男人的臉色是說不出的忍耐,但那雙盯著自己的黑眸卻彷彿野獸般透出深深的、赤裸裸的飢渴,好似要將人吞噬般,亞連渾身一顫,忍不住伸手覆上神田臉頰,「優,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神田內心糾結掙扎猶豫,天知道他多想現在就把懷裡這個得來不易的寶貝拆吃入腹,永永遠遠只屬於他神田 優的,哪個搶哪個死!可偏偏這水晶般的人兒未經人事,要他如何是好……

    軟軟空靈的嗓音彷彿催促神田的慾火般再度響起,「優,你流了好多汗呢,讓我給你把把脈好麼?」

    黑眸對上那雙關心的銀瞳,終於在獸化的前一刻稍稍找回理智繼續當人類,沒直接就著窗台把人辦了。

    輕輕拉下小神醫的手,神田緩緩坐到床邊,向亞連招招手,後者連忙過去。

    神田握住亞連的手,將其覆上心口,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慢慢來,開口道:「這裡,悶的疼。」

    小神醫偏著小腦袋,滿頭問號,雖然優的心跳是快了些,但依然很強壯呀,悶的疼是怎麼了?

    神田握著亞連的手徐徐往下,直到下腹,柔軟的小手覆上那處硬挺,神田道:「還有這裡,不舒服。」

    小神醫久居深谷又未經人事,就是出了谷也是乖乖待在宰相府看病,哪懂這是男人的生理反應,當下只覺這硬梆梆的不知道是不是裡頭出什麼病變,憂心忡忡的道:「優,你把褲子脫下來我瞧瞧,這看起來不太尋常。」

   「好。」由於亞連始終低著頭直瞧神田胯間那鼓包,因此沒注意到黑瞳內的深深的笑意與得逞。

    銀眸映出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臉上是掩不住的驚詫,尤其是那東西在自己的注視下竟還有慢慢粗壯的趨勢,小手頓在半空中,一瞬間竟不知道該不該碰,他從沒見過這種病症。

   「沒事的,豆芽菜,你摸摸它。」神田循循善誘。

    銀眸狐疑的看了看神田,一雙小手裹住肉柱,神田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見神田臉色似乎緩和許多,亞連便不敢鬆手,可肉柱上猙獰的青筋突突直跳,那觸感透過亞連掌心傳來,亞連忍不住怯怯的問:「優,你有好一點嗎?」要是優有好一點的話他想把手縮回去了。

   「嗯,再一下。」語畢,神田握住亞連雙手開始上下移動。

    滑嫩細軟的手掌在神田的帶領下套弄著粗壯的陽物,黑眸緊盯著面前少年,不願錯過對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那赤裸直白的眼神令亞連不禁紅了臉,直覺的扭過頭避開,神田也不勉強,只是勾起嘴角,繼續手裡的動作。

    隨著摩擦的速度加快,神田的呼吸也越顯急促,亞連只覺得自己身體彷彿也起了某種變化,手中灼熱的巨物彷彿將它的熱度傳染給他,有一股股熱流直往下腹竄去,麻中帶癢的感覺在下腹騷動,偏偏雙手又被神田握著,想抓又抓不到,亞連忍不住扭了扭腰,雙腿下意識的夾起。

    神田當沒錯過亞連的神情的改變以及他那點小動作,鬆開手,雙手無預警的將亞連抱至腿上面對面的坐著,毫不意外的發現對方腿間半撐起了小包,大掌毫不猶豫的覆上,隔著布料愛憐的搓揉。

    亞連倒吸一口氣,那股想抗拒卻又舒服的感覺令他無所適從,只能睜著迷濛的眼向神田求助:「優……

   「別怕,看著我,頭低下來。」

    亞連依言垂首,雙唇隨即被神田捕獲,邪魅的薄唇吸吮著粉嫩的小嘴,神田在兩人交磨的唇瓣中啟口道:「豆芽,張嘴。」

    亞連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下腹的奇異感覺以及神田勾人的嗓音,毫不抵抗的照做,神田探出舌,溜溜的滑過貝齒,小心翼翼的舔過濕軟的內壁,直到原本軟趴趴的小舌終於有了反應,要將他這外來物推出去,這才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轉而勾起丁香撩撥吸吮啃咬,直到兩人的舌像麻花捲般交纏一塊兒。

    而扶在在亞連腰間的手也沒閒著,悄悄的將白衣半褪,雙手托著亞連,拇指卻在那片雪白的胸前不斷按壓撥弄那對粉色的凸起。

    果然瘦了很多……腿上的重量以及那明顯小了好幾吋的腰身,想來是戰後那陣子為了照顧自己給弄出來的,神田看著忍不住心疼,心裡暗暗下決定之後非得讓豆芽菜吃回來不可!

    鬆開亞連被吻腫的唇辦,神田轉而往下啃上細緻的頸間,順著弧度在完美的鎖骨處留下斑斑吻痕,啃咬著半裸的渾圓肩頭。耳畔是亞連不住的低吟,視線內那微腫的小嘴以及粉嫩臉上水光流轉的迷濛雙眼,心裡不住嘆息豆芽菜現在的模樣簡直足以讓任何人在眨眼之內化身野獸。

    原來就是清麗含苞待放的寒梅,如今更是添上了打骨子透出來純粹情慾,交雜著懵懂直白的身體反應,越發讓人想狠狠憐愛!

    將亞連放至床上,神田俯下身,將亞連整個人攏罩在自己身軀下,手指飛快的解開亞連衣袍腰帶、褪去褻褲,雙腿間那顫巍巍的嫩芽在神田反覆逗弄下吐著點點濁白,雪白勻稱的雙腿微屈,貼著神田腰側的雙膝不住顫抖。

   「優、好奇怪……我、我……」秀麗的眉微蹙,陌生的感覺令亞連不安,只能環著神田頸部求得一點心安。

   「沒事的,豆芽菜,我在這裡。」神田親了親亞連眉心。如此美好的人兒,他可是半點也捨不得他不高興。

    低頭,神田以唇膜拜眼前純淨的可人兒,胸口、手臂、小腹、腰側、腿間……他一絲半點都沒放過,舌尖自膝窩徐徐滑上腿根,挑逗濕滑的感覺令亞連不住呻吟,神田修長的手指滑過臀瓣,來到股間,那裡早已沾上神田溫熱的唾液,隨著手指按壓,緊縮的花穴逐漸放鬆,淺淺的吐納帶著薄繭的指尖。

    神田繼續耐心的挑逗,雖然是第一次,但豆芽初經人事的反應相當直接,敏感點自然不難發現,只是他真的覺得自己快有需要念個清心訣之類的,眼前的豆芽菜實在是……太誘人了!

    後穴異物的進出讓亞連感到不適,忍不住輕扭腰部輕拱,手臂環上神田肩頭,有些微喘的低喚神田的名……

    回應亞連的是神田如雨般細密不間斷的親吻,額角、眉心、俏鼻、唇畔、頸窩……

    抽出深埋入緊致處地的手指,神田試探的挺進,俊逸臉上隱忍的汗水落在亞連粉色的身軀上,人兒眨了眨朦朧的雙眼,透過如扇的羽睫看見神田精實的胸膛,及那忍耐的面容,心裡不住悸動,粉唇揚起淺笑,抬手撫上神田面頰,「優,我沒事的……

    面前男人對自己的珍惜與情意,恍若珍寶般將自己捧在掌心呵護,叫自己如何捨得見他痛苦忍耐。

   「豆芽菜……」神田俯首給予身下人兒深深一吻,在唇齒間洩漏的低吟聲中,將自己盡數埋入亞連體內──

    緊窄火熱的內壁讓神田差點控制不住的暴衝,一手抄起亞連的細腰,手掌環在亞連腦後,腰部緩緩開始九淺一深的律動。

   「優……優、嗯………………慢點、嗯……」被撐開摩擦的內壁和如浪潮般襲捲而來的情慾撞擊,神田幾乎是發狠似的在自己身上肆虐,一雙鐵臂彷彿要將自己粉碎在他懷裡,與他合而為一般的緊緊環抱,但自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能夠被自己所愛的人如此愛著,哪怕是就這樣死去也沒關係……

    光天化日下,肉體的撞擊與人兒甜美的低吟替房內添上一抹淫靡,亞連腦後的雪髮早已在神田的衝擊中披散開來,而神田的黑髮則在不知何時被亞連除去了束縛,銀白的髮絲與黑絹般的長髮交纏,如此相反對比卻相依纏繞,兩具年輕美好的身軀擁抱彼此,在呻吟與低吼交錯中雙雙解放──

 

 

    這邊客棧大白天春光無限,另一邊的拉比則是帶著自家血汗寶馬和蒼鷹,沿路避開了人群,專挑小徑走,儘管漫無目的,心卻無比輕鬆。

    只是偶爾,身邊出現幾根竹子時,他會偶然憶起那段竹林裡的時光;只是偶爾,在他抬頭仰望天空時,他會不小心看見某張另幾愛恨交織的俊逸臉龐,黝黑的皮膚、昏黃的眼,那張臉有時憂傷、有時小心翼翼、有時失落、有時充滿驚喜、有時卻也殘忍冷酷的令人害怕……

    他跟他,這輩子只怕是扯不清了……

    坐在樹下的橘髮少年幽幽一嘆,吐掉口中啣著的草根,翻身上馬。

    昂首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碧眸彎彎,重揚昔日華光──天下之大,何處容不下小爺?他決定重操舊業了!

    血汗寶馬昂首嘶鳴,蒼鷹呼嘯,靜默的山間小路上,那抹張揚的橘紅為這翠綠山林添上一道絕美風采。

 

 

    夕陽隔窗灑落,寧靜的客棧房內,床幔飄揚,簾幕裡的是一張絕美臉孔,身下黑髮如瀑,懷中卻隱隱探出一抹銀白,兩人同步平穩的呼吸,在雪髮少年羽睫微顫後打破寧靜。

    亞連從睡眠中醒來,銀眸眨了眨,慢慢看清面前的一團肉色牆壁──「?」

   「醒了?」低沉好聽的嗓音自亞連頭頂響起,熟悉的氣息撫過前額髮梢,帶來些許搔癢。

   「優。」粉雕玉琢的小臉仰起,衝著神田就是一抹如花笑靨。

   「太陽都下山了,懶蟲豆芽菜。」伸手刮了刮亞連鼻樑,黑眸眼底滿是寵溺。

    亞連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酸軟的腰和私處令他忍不住皺眉,「優,痛……

   「我不痛。」神田戲謔的回道,手掌卻相當自動自發的來到亞連後腰,力度適中的揉捏。

    小臉鼓了鼓,腦袋蹭了蹭神田頸窩,亞連不滿道:「優欺負我。」

    神田微微一笑,不語。心裡卻明明白白的道,這豆芽菜,他愛他都來不及,又怎會欺負他?他可是他的寶貝娘子呵。

    小手玩著神田絲緞般的黑髮,又撒了好一會兒的嬌,亞連這才決定起床祭五臟廟。

    黑眸不動聲色的看著亞連起身穿衣,卻在瞧見絲被滑落後,那勻稱白皙軀體上紅紅紫紫的情慾痕跡時深深感到後悔──

   「優?你怎麼了?」發覺神田表情怪異,亞連忍不住擔心道。

   「不,沒什麼,豆芽菜趕快穿好衣服省得著涼。」扭過頭,黑眸裡早已是一片燎原慾火,神田公子努力克制克制再克制,一再一再的告誡自己豆芽菜是第一次第一次,不能做的太過火太過火──

   「優,想吃什麼?」亞連穿戴好後坐回床邊,笑吟吟的問。

   「豆芽菜。」

   「嗯?」不解。

   「沒事,你待在房裡,我叫小二隨便送點清淡的上來吧!」翻身下床,神田迅速著裝完畢後下樓,給他家親親神醫娘子張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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