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在鬼王懷裡擺著腰,身下濕潤黏膩的後庭緊緊含吮著鬼王紫紅猙獰、宛若嬰兒手臂粗細的性器,隨著茨木骨盆與腰腹的晃動進出,胸前茱萸高高硬挺著,周圍還有著一圈鬼王明晃晃的牙印,宛如在宣示主權一般。

酒吞腰腹肌肉緊繃,每一下發力都狠狠將茨木頂上,茨木每每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拋出去,單臂不自覺緊摟著酒吞,側臉偎著鬼王,口中止不住的喘息一一吐在酒吞耳畔。

「呵,這麼浪?」

「不、啊──因、因為是嗯、是摯友、哈啊──好快...嗯、好脹......

酒吞臉上閃過愉悅之色,不可否認,茨木的反應讓他頗為滿意,鬼王勾起嘴角吮了下懷中茨木的肩膀,留下一枚暗紅的印記,囑咐其自己動,隨後朝女體茨木勾勾手,待貼近後才不疾不徐的摟住對方纖細的腰,「羅生門之鬼啊。」

女體茨木看著鬼王近在眼前的薄唇,感覺有股熱流自陰部湧出,忍不住磨蹭起夾緊的雙腿,單邊足踝上鈴環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吶吶開口道:「摯、摯友......

酒吞俯首在女體茨木的心口上咬了下,對方渾圓柔軟的酥胸帶來不同的感官與視覺刺激,然而望著茨木的臉,酒吞總覺得哪裡不對,視線從茨木的臉蛋移到黑髮,酒吞伸手捲起一絡青絲,「怎麼是黑的?」

酒吞懷裡的茨木似乎快到高潮了,後穴夾的死緊,連帶酒吞也跟著悶哼一聲,鬼王將注意力轉回,看著懷裡有些腰軟的茨木,眼中浮現一抹戲謔,「沒力了?」

茨木扯開一抹笑,喘息道:「呼...摯友...果然強大......吾、呃嗯、認輸......隨意支配吾吧...嗯哼...

──本大爺何時跟你決鬥了,認什麼輸啊......

「你這......」大江山的鬼王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想把一只妖的腦袋打開瞧瞧再裝回去復原過,滿腹無奈吐槽加怒氣,最終化做兩個字:「笨蛋。」

茨木感到左右腰側被大力握住,隨即便是一陣猛烈的抽插頂進。

鬼王膨大的頂端狠狠磨擦著燙熱的花穴,開疆拓土,直將眼前的茨木頂的重心不穩,宛如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一頭雪白隨著主人狂亂的搖頭而四散,瑰麗紅腫的雙唇吐出聲聲歡愉的叫喊:與呼喚:「摯友、哈啊...戰勝吾、支配吾吧、嗯...吾的摯友啊、嗯啊──」

酒吞腦中彷彿響起了茨木永不停歇的請求,還有那因為自己的不搭理而執拗跟隨的模樣,鬼王心裡嘆氣,煩躁更甚──這個白癡,光知道比試戰鬥,一天到晚就是摯友摯友,半點情商都沒有!堂堂鬼王哪能說輸就輸,可要是滿足了你的願望......就是贏了,也是輸......

想到茨木因打輸而滿足離去的模樣,酒吞下意識頂得更狠了。

一旁被冷落的兩只茨木見到酒吞懷裡的那只被狠很疼愛的模樣,儘管心中羞赧不已,卻仍不放棄的貼上鬼王,親吻著酒吞背部深刻漂亮的肌肉線條。

「嗯啊、啊......好深...太、太深了、摯友......吾的摯友──」

酒吞聽到最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狠狠打上茨木緊實的臀瓣,帶出一片通紅與驚呼,連帶一旁的兩只茨木也跟著停下動作,終於悶騷爆炸了的鬼王看著身邊情商負數的三只茨木──其中挨打的一只眼角還有些濕潤,狠狠磨牙道:「叫夫君!」

被冷落最久的第三只茨木最先反應過來,「...誒?可鬼女──」

「閉嘴!」不等那只茨木說完,酒吞便冷聲打斷,壓了下情緒後,鬼王認真道:「茨木,本大爺現在抱的是你,以後也只有你,你可有意見?」

三只茨木皆是一愣,酒吞沒有更多耐性了,直接往對方腰窩掐了一把,茨木吃痛反應過來後,原本就金光燦爛的眼更加晶亮,宛如黑夜的太陽,佈滿情慾的臉上綻開笑容:「摯友──啊!疼......

一只淡紅的掌印印在茨木臀側,酒吞收回拍打茨木屁股的手,重新撫上對方腰際,冷聲道:「叫本大爺什麼?」

......」茨木有些羞於啟齒,可望著面前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酒吞,想到方才對方說的話,胸中漸暖,彷彿有甚麼東西一點一點的膨脹起來,幾乎要衝破胸口,他啞著嗓音道:「夫君......

「嗯。」酒吞勾唇應聲,「吾名酒吞,汝之夫君。」

鬼王勁腰發力,又是一輪深入淺出,手裡握著茨木柔軟異常的腰,深深感受著對方體內濕潤燙熱的觸感,宛如有幾十張小嘴在殷殷吸吮,令他只想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唔──慢、嗯嗯...好、舒服......夫君、酒吞、嗯啊啊──」

隨著懷中的茨木再度洩身,酒吞也不再克制,任由下腹熱流一股股射進茨木體內,將對方刺激的渾身發抖,單臂卻仍緊緊環抱著自己。

「嗯......

高潮後的茨木發出低低的鼻哼,酒吞扳過他的臉,只見那失神的模樣明顯還處於高潮餘韻,忍不住輕笑,隨手拉過地上的衣服將茨木裹個嚴實,放到較遠處,看著自己還處於半勃狀態的下體,鬼王狂氣一疊,衝著剩下的兩只茨木勾起薄唇,帶著幾分邪氣開口道:「你倆一起吧。」

 

    剩下的兩只茨木對望,表情十分無措,但柔媚的金瞳與薰紅的臉頰耳根卻使其顯得更加青澀魅惑。

    酒吞看的越發興起,舔了舔唇,對著真身的茨木道:「轉過去,趴下。」

   「唔……」茨木聽話的轉身,雙膝跪地,腦中閃過方才酒吞打在另一只茨木屁股上的巴掌,以為酒吞怒意未消,不禁抖了下,孰料下一秒臀肉便被對方張開的五指捏住,畫圓般的揉捏,茨木忍不住驚叫,「啊、摯…………

    酒吞一指操弄著茨木濕透的後穴,另一手則拉過茨木的單臂,引導著對方做出和自己同樣的動作,茨木羞的滿臉通紅,萬分慶幸自己現在背對著酒吞。

    在酒吞的引導下,茨木的鬼手小心翼翼的戳弄著自己的後穴,腰部隨著手指的深入而微微扭動,那處通紅的小嘴不時吐出泊泊腸液潤滑,伴隨著茨木低低隱忍的哼聲,畫面淫麋不堪,卻令酒吞看的瞇起眼,下意識嚥了嚥喉嚨。

    秉持著最好的放在最後享受,鬼王一把撈過旁邊的女體茨木,出乎意料的柔軟落入懷中。

    女體茨木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與真身的柔韌不同,卻同樣令人愛不釋手,男女骨架的差異以及面前酒吞的壯碩身形,使她相較之下更加嬌小玲瓏,一雙粉嫩的藕臂恍若無骨般搭在酒吞肩頸,乳尖抵著酒吞堅硬的胸肌,雙腿大開,膝蓋微微使力夾著酒吞側腰。

酒吞望著女體茨的容貌,總覺得與原本的七分相似,卻又三分不同,而那三分不同自己又彷彿在哪裡見過,然而此時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女體茨木被鬼王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盯的受不了,禁不住垂下眼,青絲化成了雪髮,眉眼亦悄悄變了模樣,再度抬眼時,對上了酒吞詫異、了然卻不解的目光,她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茨木,你當真如此在意那鬼女紅葉?」

方才茨木變化時酒吞總算是看出來,那熟悉又怪異的三分是從何而來,然而,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鬼女紅葉。

「吾方才以為摯友酒後……

茨木說不下去了,她明顯感受到酒吞的怒意。

「酒後?酒後怎麼了?酒後將你當成紅葉?」鬼王氣炸,雙手抓住茨木小了幾號的肩膀,卻又因對方現在的女體姿態而不敢太過用力,望著面前縮肩低頭的笨蛋,鬼王一時無言,只得怒吼道:「茨木童子!」

茨木被他吼的全身一抖,連忙道:「摯友、摯友,吾方才已知曉,汝對鬼女已無掛念,汝、汝心悅、心悅……

茨木越說臉色越紅,連著身體也漸漸泛起了粉色,最終還是沒說完,只是默默收攏了手臂,將下巴小心翼翼的擱上酒吞肩膀。

軟玉溫香在懷,茨木的主動讓酒吞怒氣漸消,他脾氣是狂、是傲,但若非當年對鬼女紅葉的錯表癡心,又怎換得今日真正心喜之人的百般誤會?茨木從來是傻、單純、一根筋到底,因此橫豎怪不了茨木,這鍋,他是背了,也該他背。

……吾心悅汝。」

大手撫上茨木脊背,鬼王終是開了口。

    出乎意料的溫熱液體自茨木燦金的眼眸中滑下,酒吞感到肩上一熱,連忙伸手將對方的臉扳過來,「喂喂……

        老天,真是……

    鬼王難得手足無措,笨拙的拍撫著懷裡哭泣的偽女鬼茨木,薄唇在對方眼角眉梢鼻頭一一落下親吻,「堂堂一個大江山鬼將,哭成這樣成何體統,茨木童子啊,你存心讓本大爺丟臉嗎?」

    明明是訓人的話噢,卻帶著濃濃無奈,茨木無意識蹭了下酒吞,帶著鼻音解釋道:「不是的只是、只是……

   「知道啦,你只是太高興了,是吧。」

    看著懷裡紅鼻子、只管點頭的茨木,鬼王勾起淺笑,偏頭吻上對方雪白的頸側,舌尖循著優美的鎖骨一路向下描繪。

   「啊摯友、唔!疼……

    乳尖被酒吞含入口中猛地一咬,茨木疼的皺眉,卻仍努力挺起胸脯,任由對方帶著薄繭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的雪峰。

        酒吞吮著口中充血脹硬的櫻珠,舌頭上下彈弄,含糊道:「叫本大爺什麼?」

   「嗯夫、夫君、啊啊……

    敏感的雙乳被對方五指大張,一手一邊的揉捏,時而聚攏、時而畫圓,茨木身下花穴的愛液早已泛濫成災,黏膩的流滿腿根,同時也沾濕了酒吞紫紅膨大的龜頭。

    感覺茨木細腰在不安分的扭動,酒吞在她心口啃了下,雙手沿著茨木後腰窩與臀溝細細下撫,刻意刮了刮緊閉的菊穴,換來茨木一聲低哼,隨後手指撥開陰唇,那處濕滑的令酒吞驚訝,他毫無阻礙的深入兩指。

    下腹一陣陣的緊縮令茨木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仗著酒吞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索性叼住對方耳廓,喘息著低哼:「哈進、進來……嗯啊…………摯友、酒吞……啊──」

    濕熱的氣息、柔媚的求歡,任誰都無法拒絕,酒吞兩眼一瞇,雙臂分別架住茨木白嫩張開的雙腿,一個起身,順著茨木身體微微下滑的時候將分身一舉頂入深處!

   ……茨木?」

    亢奮的龜頭隱約衝破一層阻礙,茨木花穴狠狠絞緊了酒吞的分身,鬼王抱著隱隱發抖卻不再吭聲的愛人,心頭疑惑慢慢有了解答。

   ……處子?」

    感覺肩上傳來小幅度的震動,酒吞不用看都能想像出懷裡的笨蛋此時八成疼的整張臉都揪成一團,順便也狠狠揪了他的心一把,儘管心裡對於自己是茨木的第一次有股難以言語的自豪與滿足,卻無法忽略對方傳達出來的疼痛,忍不住罵道:「笨蛋!這種事要早點說啊!」

   「沒、沒關係……

    沒關係個鬼啊!聽著茨木咬牙哽咽的聲音,酒吞幾乎想狠狠掐死懷裡的笨蛋,但實際做出來的動作卻是試著將分身退出。

   「不、不要!」

    察覺酒吞離開的意圖,茨木發抖的雙腿連忙盤住鬼王的腰,甚至撐起身子看著酒吞道:「不要離開……

    愛人臉上是櫻花般的淺粉,我見猶憐的梨花帶淚,融入千顆太陽的金眸透著滿滿的驚慌與哀求,鬼王感到無比為難,心裡的野獸與理智早已打成一團,將彼此揍的連酒吞本人都認不得。

    發覺酒吞的動作定格,茨木更加賣力的摟緊鬼王脖子,粉嫩的臉蛋如幼獸般磨蹭著鬼王臉頰,吐氣如蘭的喚道:「酒吞……

    這聲呼喚撓的酒吞心裡宛如幾百隻毛茸茸的團子在翻滾,將原本還在打架的野獸跟理智都埋了個乾淨,鬼王不禁嚥了下喉嚨,強自鎮定道:「本大爺先不動,你放輕鬆點。」

    茨木瞇眼笑道:「嗯,不愧是摯友,無論做什麼事都如此厲害,強大、冷靜、睿智、啊……

    酒吞緩緩挺動著腰,笑道:「茨木,本大爺還是比較喜歡聽你一邊叫著本大爺,一邊乖乖呻吟。」

    緩慢的磨擦對飢渴的欲望來說是殘忍的酷刑,隨著茨木逐漸適應,接踵而來的便是更多的渴望與空虛,「嗯、酒吞、啊好深……太大裡面、裡面好脹……快點……

    想被你狠狠填滿、被你徹底占有、被你吞吃入腹,完完全全,從心體到心靈都屬於你,任由你支配一切──

   「啊啊、用力嗯嗯、啊、好棒、酒吞……酒吞、哈、嗯占有吾支配吾、啊啊──」

    茨木全然放浪的呻吟,鬼王雙手狠狠捏著對方圓潤的屁股,腰間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狠,鼓鼓的囊袋一次次拍打著陰唇,幾乎要一併挺入花徑,耳邊是茨木誘惑沙啞的喊叫,除了欠幹之外酒吞想不出其他形容。

    茨木被啃吻到滿是點點紫紅的渾圓胸脯緊貼著酒吞胸膛,上圍的乳肉隨著抽插的震幅上下跳動,硬挺脹大的乳首磨擦著酒吞胸肌上的兩粒小點,令酒吞越發興奮,肉體啪啪啪的拍打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直到酒吞猛地屈膝一坐──

   「呀啊啊啊啊啊──」

    隨著茨木仰頭高叫,重力加速度使酒吞的分身頂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前端的傘頭狠命撞開宮口,隨著茨木內壁一陣緊縮,鬼王燙熱的體液全數射入茨木幻化的子宮,將茨木體內澆灌的一片溫暖。

低頭望著懷裡靠在自己肩上低低喘氣的茨木,酒吞勾起笑,手指撫過對方毛茸茸的雪色長髮,視線卻輕輕飄向一旁等待已久的另一只茨木。

    ──啊啊,這一只可要好好疼愛呢。

    拍拍懷裡還賴著不肯離開的女體茨,酒吞難得輕聲道:「乖。」

    異樣的溫柔讓女體茨猛地紅透了臉,默默離開鬼王懷抱,酒吞隨即伸手攬過一旁早已將後穴開拓到四指、正忍耐不住開始撫弄前方分身的茨木。

   「久等了。」

 

 

    結界另一端,被折騰到失去意識的妖狐暈了又醒、醒了又暈,恍恍惚惚中只覺自己被翻來覆去的擺弄,腹內溫暖而鼓脹,鼻間全是大天狗的氣息,帶著羞人的麝香。他感覺自己四肢酸軟,腰部早已麻木,儘管如此,有個讓無比安心的懷抱始終緊緊擁著自己。

   「小狐狸……

    大天狗低啞的嗓音輕喚,可妖狐真的太累了,一雙桃花眼只微微睜開隨即又閉上,兩只大天狗見真把愛人折騰狠了,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細心將妖狐全身擦拭過後,兩只大天狗分工合作,一只乖乖當起了靠床,一只小心的揉捏按摩著妖狐的腰,溫暖的妖力透過皮膚傳入妖狐體內,一點一點緩解著對方的不適。

   「時間快到了吧。」

    一只大天狗望著結界卡柱上轉動的風輪,默默算著時間。

   「要通知他們嗎?」

    兩只大天狗對望,彼此都不願打擾另一頭的人辦事,須臾,其中一只大天狗道:「……再一會兒吧。」

   「同意。」

 

 

    最後一只茨木赤裸著趴在鬼葫蘆上,背上全是斑駁的齒印與吻痕,還沾著酒吞唾液的胸前紅櫻磨擦著鬼葫蘆粗糙的表面,他雙腿被酒吞分別向左右拉開,分身懸在葫蘆身凹陷處上方,想到身下是酒吞從不離身的寶貝,茨木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害羞與興奮。

    鬼王蹲下身從葫嘴接了碗酒,自己喝了大半,剩下的則含在口中,俯身扳過茨木的臉,嘴對嘴的全數渡給了對方。

    醉人的酒香四溢,唇齒糾纏,茨木臉上的紅暈更勝桃花,筋肉勻稱的身軀隨著酒力逐漸發熱,金眸迷迷濛濛的看著酒吞,濕潤的唇揚著淺笑,在月光壟罩下說不出的嫵媚。

    酒吞舔了舔唇,將重新抬頭充血的昂揚挺入茨木後穴,那處早已濕軟得一蹋糊塗,想到方才茨木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模樣,酒吞便覺得一股血氣直往下腹衝去,一手壓著茨木手背在鬼葫蘆上十指交扣,一手壓著對方背心,大開大合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慢點……

    茨木趴在酒葫蘆上,原來就重心不穩,此時加上酒吞大力的頂撞,更是覺得自己搖晃的厲害,酒氣上衝,腦袋一陣昏沉,他只覺得自己腰腹被對方強而有力的摟著,莫名地安了心。

    酒吞望著身下瞇眼享受的白毛大鬼,唇畔勾起了小小的弧度,故意頂了下對方體內敏感的凸起,隨即又轉了方向。

   「啊!唔、嗯……

    一瞬令人顫慄的刺激,卻也瞬間就過,茨木不禁有些埋怨的偏頭回望,那雙帶著水氣的金瞳卻令酒吞萌生了欺負他的念頭。

    鬼王尚未赴諸行動,後背便貼上了一片溫暖的柔軟,酒吞轉頭,只見女體茨木笑盈盈的掛在自己背上,軟綿綿的酥胸與腰腹緊貼著自己赤裸的背部,一旁還站著醒過來的另一只茨木。

   ……」鬼王無言,頭上冒點。

   「摯友只管做想做的事,我們只是想試著讓摯友更加舒服……」女體茨木輕笑,雙手柔柔滑過酒吞胸肌,另一隻茨木也跟著吻上酒吞肩頭。

    酒吞望著眼前相仿的兩張臉,下頷微抬,微微一笑,無聲默許了對方在自己身上落下親吻與撫摸。望著愛人對自己愛慕又癡迷的害羞神情,鬼王只覺得普天之下再沒什麼是比這更好的催情劑。

    茨木後穴緊縮,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腰,酒吞馬上使力一頂,將那不自覺勾人的白毛鬼將撞出一聲魅惑的喘息。

    女體茨木雙手如小貓般在酒吞背上搔刮挑逗,另一只茨木專注的與酒吞接吻,唾液淌滿下巴,酒吞還不滿足的吸吮啃咬著那張紅艷的嘴唇,一手繞到身下茨木身前,揉捏著茨木的腹肌,那柔韌緊致、飽含彈性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另一卻握住了身下茨木挺翹的玉莖,五指靈活的套弄起來。

    「啊啊、嗯……好深……哈啊、還要、嗯啊……

    「唔、嗯哼……

        「夫君……

 

    唇舌咂咂的吸吮聲、交合處的黏膩水聲,以及肉體拍打的碰撞聲,混著三只茨木的喘息呻吟,在月夜下奏出一場淫麋浪蕩的仲夏春夢。

 

 

 

    準時來接自家鬼王的阿媽與此結界主人一臉矇逼的看著面前的一干式神。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酒吞儘管力戰三茨,依舊精神奕奕,只是胸前與背上多了不少吻痕與抓痕;恢復真身的茨木們滿面潮紅、有些勉強的站立著,眼中帶著幾分羞赧和滿足;抱著昏睡妖狐的大天狗依然沉默寡言,另一只儘管帶著面具,卻還是讓人感覺到他明顯的好心情。

    兩只阿媽對望,做為寮主與結界主的阿媽對於自家狗崽的基情是再清楚不過,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示意大天狗們與茨木們趕緊回去,而終於反應過來的另一只阿媽上下打量著自家酒吞,對於其持久的戰力似乎相當滿意。

 

    臨走前,望著茨木們依依不捨卻隱忍不語的模樣,酒吞還是忍不住偏過頭,對著隔壁寮的阿媽道:「本大爺還會再來,早點幫他們抽一個酒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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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位阿媽湊到酒吞了(真人真事

初次嘗試多人,覺得鬼王的下面有點不夠用,難為茨木們還要排隊(///////艸///////

之後再好好練,不好意思,這篇讓大家見笑了(つ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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