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視角,接三叔段子→ 盗墓笔记番外之铁三角的雨村日常 (http://www.daomubiji.org/2815.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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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吳邪一行人來到龍岩連城縣的一個溫泉酒店,一群人彷彿工程公司年會一樣,全是男人排隊泡溫泉。

脫衣服的時候,胖子不吭不哈、啪地一聲將毛巾甩上吳邪脖子,吳邪轉頭,只見胖子頭也不回的走開。吳邪沒出聲也沒抱怨,十年後的他心裡知道胖子怪異行為背後總會有個理由,想了想,他刻意落在隊伍最後,狀似隨意地經過鏡子前,拉開脖子的毛巾,昨夜的吻痕登時清清楚楚地印在頸側,腦中瞬間浮現胖子一臉猥褻的笑道:「胖爺這是給你遮羞!」,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吳邪。」

清冷的嗓音自身後傳來,吳邪咧嘴一笑,心說他媽的,罪魁禍首來了。

吳邪回身迎上不遠處等待的悶油瓶,其餘張家人和胖子已經先後進入浴池,悶油瓶若有似無的瞄了一眼吳邪脖子,隨即轉身領著他進浴場。

吳邪盯著張起靈的背影,眼裡不住有些得意──膚色白皙、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既流暢又分明,老子的男人就是帥!可惜只一瞬間他便發現悶油瓶背上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

「臥槽你的──呃……

吳邪話還沒說完便意識到無數道視線往自己投來,這才驚覺兩人已踏進浴場,走在前方不到一步距離的悶油瓶正打算踏進浴池,此時也偏頭看著自己。

──媽的,鴨梨山大。

吳小佛爺瞬間歪頭一笑,伸出拇指與食指往悶油瓶昨晚被自己抓成棋盤的背上碰了下,道:「沒事,有根頭髮。」,隨即巧妙的往身後眾人的視線死角彈了彈手指及不存在的頭髮。

悶油瓶沒作聲,自顧自的踏入浴池,靠著池邊坐下,閉目養神。

吳邪笑著跟進,卻不著痕跡的往角落裡縮,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誰讓張家人性格乖僻,翻臉不認,加上之前的不愉快,讓吳邪更加不願開口,甚至想落荒而逃,除了張海客外幾乎所有張家人都話少,整個浴池要是沒了他和胖子估計是座死城。

熱氣蒸騰,暖暖的溫泉水著實有放鬆舒緩的功效,尤其針對昨晚與悶油瓶床上大戰的吳邪,視線朦朧間,冷不防不遠處的張家人身上出現了變化。

吳邪的意識瞬間清明,雙眼猛地一掃,只見所有姓張的身上都浮現出紋身,但卻和悶油瓶的很不一樣。吳邪抹了把臉,隨口向距離最不遠的張海客問,對方回答海外張家比較自由,加上為了行動方便所以不強制,甚至還大方向吳邪展示自己脖子上一圈梵文詩辭,翻成白話後文藝的讓吳邪內心吐槽不已。

悶油瓶一邊看著拍出來存在手機中的族譜一邊不著痕跡的挪到吳邪邊上,只見吳邪和張海客說完後便又回復原本慵懶卻暗中警惕的模樣,心裡有些好笑,更多的是肯定。

──這些傢伙以前是真的對吳邪下過狠手。

悶油瓶持續盯著手機,腦中卻不住思忖。放在過去,張家人為了目的就算除掉吳邪都不為過,而現在──

是否有必要在家族中明確立下吳邪的位置?

悶油瓶眨了下眼,同時腦中也給予問題肯定的答案,於是他繼續思考下一個問題──如何確立?

吳邪望著悶油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表面上仍是慵懶,卻暗暗咬牙,心說他娘的你要是敢說要回張家,老子分分鐘打斷你的腿。

吳邪默默深吸一口氣,舊傷未癒的氣管一下吸入過多水氣,冷不防一嗆──

「咳咳、咳……

悶油瓶瞬間移開黏在手機上的視線,吳邪感覺肩膀被一股力道捏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悶油瓶,連忙擺擺手表示不用擔心。

吳邪小心的吸氣,感覺肩上的手移到後背,對方帶著薄繭的指腹沿著自己的脊椎一下下滑過替自己順氣,慢慢也就緩了過來。

墨黑的眼底倒映吳邪嗆紅的臉,一雙圓潤的眼帶著水氣和幾分無辜,悶油瓶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三分之一的後背掠過張海客眼前,後者愣了半秒,彷彿瞬間意識到什麼,罕見狼狽地轉身起立,抬頭又是那張萬年笑臉,「泡得差不多了,等會兒還有唱k跟麻將呢,不如先上去緩緩,對吧胖子?」

「啊?嘿,行,省得等會兒泡個七葷八素輸一屁股。」

胖子說完嘩啦一聲起身,少許張家人也有些想站起來,卻顧忌自家族長沒發話,直到一聲淡然清冽的嗓音飄來,「不打。」

背上順氣的手早已變調,吳邪憋著笑,字正腔圓道:「小哥,你不玩,別人要玩啊。」

「嗯。」

「行了行了,族長同意,沒事的都先上去。」

接獲許可的張家人在張海客的催促下魚貫走出浴場,直到押後的張海客關上門,吳邪眼一瞇,偏頭就往悶油瓶臉上啃,而對方的手指則從吳邪尾椎滑入股縫。

感覺到悶油瓶在作怪的手,吳邪忍不住嘴笑開,刻意附在悶油瓶耳畔道:「張大族長好耐性,青銅門內一憋十年──啊……

頎長二指探入肉穴,夾帶了少部分的溫泉水,吳邪忍不住緊了緊肛口,嘴上仍不怕死的道:「這是泡過多少張家人的溫泉水,估計百毒不侵、嗯可以拿去賣了、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悶油瓶一吻封緘,後者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濕滑的舌撩過吳邪口腔內每一處,感覺對方不甘示弱的反捲上來,悶油瓶輕輕咬了咬吳邪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尖。

吳邪悶哼一聲,舌尖上比微痛更多的是酥麻,他微微睜開眼,只見極近距離下的悶油瓶依舊閉著眼吻的專心,纖長的睫毛配上放鬆的眉宇煞是好看,心念一動,吳邪一條長腿蛇一般勾上悶油瓶的腰臀,微硬的分身貼著對方的火熱,一手沿著悶油瓶的胸側滑下,毫不客氣地捏了一把對方的屁股。

──嘖,連屁股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張家人啊哎……

眼前彷彿羽扇般的睫毛動了動,露出底下黑亮的眼眸,帶著幾分警告性的半瞇,悶油瓶貼著吳邪的唇道:「別鬧。」

一手握住某蛇精病欠修理的手,悶油瓶轉而將其放到唇邊親吻。

吳邪看著悶油瓶一一吻過自己手上的疤,同時捕捉到對方眼底閃過疼惜,忍不住摟上悶油瓶脖子,貼在對方耳邊笑道:「早不疼了,就你每回都得親上幾遍,說過多少次,幾條疤換個瓶子,老子這是賺大發,你他媽要做就別婆媽,還是你不舉了?」

嘻笑的話音剛落,吳邪的屁股便被悶油瓶雙手托出了水面,跟著挨了一記鐵砂掌,不等他抗議,悶油瓶手掌便就著落下的地方搓揉起來,邊揉邊捏。

手腳自然而然的纏上悶油瓶的脖子與腰,吳邪吃痛的扭了扭腰,感覺屁股有那麼幾下好像要被某只記仇的醬油瓶掐出水,可惜經過十年的歷練,吳邪是半點沒把悶油瓶的懲罰放在心上,反倒將下巴擱在悶油瓶頭頂,感覺對方順勢將自己的乳頭含入口中吸吮挑逗,忍不住打趣道:「小哥,你覺得你那些族人會讓你這麼吸、唔──輕點……

舔了舔被自己印上一圈牙印的乳肉與中央的紅莓,悶油瓶平靜卻篤定地道:「吳邪,我不會走。」

嗯哼,回答滿分。雙手捧起悶油瓶的臉,吳邪弓起脊背,硬是偏頭在對方臉頰上親了一口,滿意的笑著讓悶油瓶將自己抱到池邊,趁著對方想把自己翻成後背式而鬆手的片刻,膝腰猛地發力,一夾一扭,兩人瞬間調換了上下位置。

下意識將背部以受身方式撞上地板減去衝擊力,悶油瓶沒感覺到痛,只是有些無奈的看著騎在身上得意挑眉的吳邪,雙手握上對方昨晚有些運動過度的腰。

「沒得商量,今個兒小爺伺候你。」嘴角微勾,吳邪伸出舌頭緩緩舔去唇上的水氣,那模樣帶著幾分邪魅,悶油瓶果斷地放開手。

吳邪咂咂嘴,滿意地的伏下身,雙手在悶油瓶精實的胸肌上遊走,順勢低頭將唇貼上對方淺褐的乳粒。

感覺吳邪正學著自己剛才的方式在胸前挑逗,悶油瓶眨眨眼,說實話,他胸前遠遠不及吳邪來的敏感,應該說,因為張家從小的訓練方式,導致他的身體除了手指、嘴唇和私密部位外,絕大部分的感覺是遲鈍的,目的是為了降低痛覺,以便更順利地完成任務。

想到吳邪發現自己沒反應時會有的模樣,悶油瓶默默伸手勾起吳邪下巴,曲起食指括了刮對方鼻樑,隨後狀似無奈的指了指身下。

吳邪順著方向看去,忍不住咧嘴一笑,卻也乾脆的退入池中,利用高度差將腦袋埋進悶油瓶腿間。

艷紅的舌尖順著底下的囊袋一路往上,輕輕滑過因興奮而布滿青筋的柱身,在冠狀溝槽間挑逗地勾勒推捲,粗大的肉刃晃動,不時緊貼或摩擦吳邪柔軟的唇瓣。

半撐起身體的張起靈直勾勾盯著這一幕,饒是過往再怎麼清心寡慾也不由得繃緊了肌肉。

當柔軟的嘴唇終於緩緩包覆住光澤脹大的龜頭時,吳邪刻意往上看了一眼,本意為挑逗,卻見原本朦朧的墨色驟現,黑麒麟怒目昂首、踏火焚風迎面而來,頃刻便花了眼。

「吳邪。」

低沉清冽的呼喚傳來,吳邪眨眨眼,連忙垂下眼,對於某人身上萬年耀武揚威、百看不厭的神獸是又愛又恨,明明看過無數次,卻總是次次看呆,說出去他都不敢承認是吳小佛爺了!

下身被大力一吸,對於吳邪有些洩憤的行徑,悶油瓶理解不能,而吳邪很快調整情緒回歸正常的舔吮,水光紅潤的唇上上下下的在悶油瓶柱身上磨蹭,連底下無法含入的部分也以雙手代替。

敏感的頂端幾次被吳邪吞入喉嚨深處,柔軟的喉壁一下下擠壓,眼前除了聲色刺激外還附帶著舒爽,然而看著吳邪努力的模樣,悶油瓶卻微微皺了眉,主動推開吳邪的頭。

「咳、咳怎麼……

「別太勉強。」

黑眸端詳著眼前滿面通紅、眼泛水光卻隱隱帶著一股倔強的臉,拇指指腹婆娑過沾滿唾液與自己前列腺液的紅唇,餘下四指覆住吳邪後頸,一個使力便將人拉進懷裡,獎勵般地落下親吻。

被吻的人偷偷揚起了嘴角,雙臂悄悄摸上悶油瓶的腰環住,腰腹肌肉一繃,眼看就要故技重施將人改壓到水裡,悶油瓶身體幾乎同時發力,結果是吳邪面對面被悶油瓶環抱著背部壓在地上,勝負立現。

後背壓著悶油瓶的手臂不覺得痛,吳邪咧嘴一笑,對於這樣的結果半點也不意外,雙腿順勢盤住悶油瓶的腰,甚至做死的用自己勃起的下身蹭過悶油瓶的肉棒與腹肌。

深沉發亮的黑眸一瞇,宛如暴風來襲的信號,下一刻如雨般的吮吻與啃咬便落在吳邪身上,帶著薄繭的發丘雙指撸了一把吳邪不安分的下體,隨即沿著飽滿的會陰滑入臀瓣,探進股溝,一點一點的愛撫撥弄皺摺,卻遲遲不碰那早已迫不急待收縮的孔洞。

剛嚐到甜頭就被放置冷落的玉莖渴望著熟悉的快感,吳邪不滿的伸手摟住悶油瓶的背,手腳並用地將人拉近,隨後一手握著自己勃起的傢伙,腰部一扭便蹭上對方硬梆梆卻溫熱的腹肌。

「哈、小哥……

感覺吳邪的手顯然並不滿足於自瀆,那一根根蔥白的手指正進一步攀上自己的下體,龜頭相觸的瞬間,兩人俱是一震,悶油瓶不再克制,手指在花穴的腸液包裹下,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

吳邪努力用單手包覆住兩人的下體,無奈張家族長基因優秀加上後天發育過頭,那玩意兒大的不像話,更別提兩人頂端分秘而出的黏滑體液,導致吳邪總是撸不到幾下便讓悶油瓶滾燙的肉莖滑開,只能再度奮力將其抓回。

下體在吳邪的胡攪蠻纏下無端生出幾絲快感,悶油瓶舒服的瞇起眼,手下卻半點不留情的快速在肉穴內抽插,柔軟的內壁濕熱黏滑,緊緊吸附著他靈敏的發丘雙指,肛口隨著吳邪的呼吸縮放,連帶腸道跟著吞吐,彷彿勾引著他將其指奸到更深處。

後穴在悶油瓶雙指的快速抽插下泛起高熱與酥麻,體內敏感的凸起在一次深入中被短短的甲緣擦過,激的吳邪全身顫抖,幾乎放聲高叫。

腹部被濁白的熱流濺上,悶油瓶盯著面前因快感而失神的吳邪──潮紅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水氣,眼中沒有在夥計前的深沉與狠戾,嫣紅的雙唇隨著喘息開合──十年過去,歲月在這張清秀溫潤的臉上留下淡淡刻痕,然而此刻的神情卻和十年前在自己身下的面容如出一轍──

閱遍滄海,跨越時光,眼前的人代替了三千世界,成為了他眼中唯一的風景。

平靜無波的黑瞳終於泛起了動情的漣漪,悶油瓶俯下身,唇舌交纏間,將粗壯猙獰的下身一舉頂入高熱潮濕的小穴。

「唔──」

身體被肉棍破開,那凶狠堅定卻充實飽脹的感覺伴隨吳邪逐漸清醒的意識拍打而來,短短的指甲因悶油瓶的挺進在對方背上劃下數道紅痕,卻本能的扭腰迎合,減緩不適。

...死瓶仔……也不打聲招呼……」臀瓣終於和悶油瓶的腿根緊密相貼,吳邪喘了口氣,咧嘴笑道:「以後不叫你瓶仔了,改叫你張悶蛋、啊唔……

俗話說不善言辭就身體力行,悶油瓶絕對是這句話的最佳模範。原本盡數沒入的男根被他一舉退到肛口,僅剩圓潤的前端小孔還貼著嫩肉,下一秒又快狠準的再度頂進──

吳邪壓著聲音,鼻腔卻不住哼哼,後穴的腸肉就像個索求無度的蕩婦,不受控制的吸吮纏繞悶油瓶的男根,在一次次插入與抽出之間討好的迎接、妖媚的挽留,彷彿恨不得將那滾燙的肉柱牢牢嵌在體內。

下體享受著吳邪幽穴中銷魂的愛撫與吮吻,悶油瓶開口道:「吳邪,我不舉了嗎?」

吳邪忍不住翻了白眼,心說你個小雞肚腸,愛記仇,就你會舉,你他媽比自由女神還會舉!

彷彿感應到吳邪的心聲,悶油瓶挺進的幅度與力度加大,吳邪聽見自己口中抑制不住的低吟,心中早將面前裝醬油的瓶子祖宗上下罵了個遍。

「吳邪,我不舉了嗎?」

悶油瓶放慢速度在吳邪體內進出,膨大的龜頭每一下都貼著前列腺碾磨,將到未到的感覺折磨著吳邪的理智,他奮力扭著腰試圖讓體內的粗長碰撞到自己的敏感點,卻總是被悶油瓶技巧性的錯開,被慾火凌遲的吳小佛爺終究忍無可忍,紅著一雙水氣氤氳的眼,咬牙切齒的喝道:「張起靈!」

黑眸閃過笑意,悶油瓶的勁腰猛地一挺,精準大力的頂上吳邪渴望的那處,感覺吳邪咬住自己的肩膀阻止誘人的呻吟洩出,他不滿的將人一把抱起,雙臂穿過吳邪大腿托著對方的屁股,就著站立的姿勢上上下下顛簸著又撞了幾下,直到吳邪終於鬆開口。

帶著曖昧喘息的酸軟呻吟在白霧中迴盪開來,明明略帶沙啞也不宛轉,卻無端讓人聽得臉紅心跳,高低起伏的鼻音夾著微微哭腔,令人又愛又想欺負。

悶油瓶一點一點地吻著吳邪頸側,曖昧地細細啃咬鎖骨,將昨夜的愛痕添上新的艷色,粗大的肉莖抽插撞擊著深紅的嫩穴,飽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肛口,幾乎要一並塞入,粉色的屁股瓣上不斷掀起一波波肉浪,和著噗哧噗哧的黏膩聲,激烈的使人情慾高漲噴薄。

好不容易養出點肉的腰情色地擺動,吳邪放縱地沉浸在悶油瓶給的慾海,用全副身心感受對方擁抱的力度與交合的快感。

──這是他吳邪的人,誰他媽都別想帶走。

悶油瓶囓咬著吳邪通紅的耳垂,一遍又一遍低換著對方的名,喑啞動情的嗓音載滿了他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情感,一聲聲敲進吳邪心裡。

濕熱的蒸氣瀰漫,半遮半掩激烈交纏的肉體,吳邪被薰的腦中暈呼呼,加上激烈運動與喘息,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汗還是水氣,下腹再度酸脹緊繃,眼前一片片金星直冒,幾乎快看不清悶油瓶的臉。

發覺吳邪快到極限,悶油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凸起的敏感點,直到濃稠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吳邪體內深處──

腹內被一陣陣熱流澆灌,吳邪幾乎在精液噴上腸壁的那一刻被刺激的高潮,全身顫抖著在悶油瓶懷中射精。

抱著正在慢慢調整呼吸,卻依舊滿面通紅的吳邪,悶油瓶快步走出浴場,隨手抖開一件浴袍將懷中人包住,小心翼翼的平放在長椅上。

額上一陣清涼,吳邪睜開眼,只見悶油瓶蹲在一旁,手中還拿著另一條濕毛巾準備替換,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隨即迎來悶油瓶短暫的一吻。

 

事後,吳邪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悶油瓶,對方背上的新舊棋盤看的人眼花撩亂,他歪了歪頭,倏地一笑──

全世界也只有老子能毫髮無傷的在這人身上留下痕跡了。

吳小佛爺心情很好的吹著口哨將衣服換上。

 

整頓過後,吳邪搖頭晃腦的跟著胖子一行人進了KTV包房,悶油瓶獨自霸占了一處角落後便很快的窩在那閉目休養,張海客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唱完兩首後便開始放飛自我,吳邪嚎著幾乎無聲的嗓子和胖子合唱了一首後便刷著朋友圈,慢慢感到疲倦湧上,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悶油瓶在胖子的麥呼中睜開眼,目光定定落在不遠處熟睡的吳邪身上,隨後自然而然的起身坐到吳邪身邊,在所有張家人以及胖子的注視下吻了吻吳邪。

於是乎,隔天吳邪醒來時,滿臉疑惑的看著邊上躺了一圈的宿醉張家人,全然不知昨晚自家男人輕輕扔給這些人一記重磅炸彈,甚至懷疑起張家人平時究竟有多壓抑,要不要high成這樣……

 

臨別時,吳邪和胖子一路送到了高速口,胖子依依不捨的彷彿走的是吳邪而不是姓張的。

回程路上,張海客撐著額頭、翻著族譜,苦思該怎麼把吳邪的名字加進去,最終抹了把臉,仰頭嘆氣道:「族長的弱點是蛇精病啊……

在他週圍,一度認為那一夜是酒後幻覺的一狗票張家人,一邊聽一邊面無表情的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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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之前的印調留言後嘗試寫邪帝,然而......嗯(土下座

擒人節快樂,吳奸妃大勝,從此瓶皇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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