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預警

本文有一酒三茨(含女體茨)及二狗一崽高H內容,嚴重潔癖者請自退勿噴,謝謝合作

初次嘗試,OOC屬於我,肉屬於大家

以上,如無問題請準備吃肉~ ヾ(*ΦωΦ)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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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鬼王去隔壁寮的日子,黑了半邊天的阿媽心心念念終於把他給盼來,雖然家裡有兩只茨球,但聽聞隔壁寮有三只茨木,便立馬將他遣送了過去。

抵達時,酒吞環視了一圈,登時便覺得這寮的結界很不錯,月下飲酒頗有情調,還有陣陣笛聲──嗯?

酒吞端著酒碗的手定格半秒,他側頭細聽,隨即反應過來那是大天狗的笛聲,其中伴隨著若有似無的笑語,帶著幾分輕挑。

──啊啊,光聽那個小生來小生去的自稱就知道,除了妖狐也沒誰了。

酒吞輕啜了口酒,緩緩瞇起眼睛──是說,還真沒想到大天狗這種SSR級別的妖怪,居然願意紆尊降貴跟妖狐這樣的SR共處,這回可真是開了眼界。

悠揚的笛聲由遠而近,酒吞聽見妖狐的嬉笑聲倏地頓住,隨即便是一句疑問:「大天狗大人,小生......小生好似感受到一股極強而陌生的妖氣,本寮今日可有訪客?」

大天狗放下笛子,酒吞適時起身走了過去,只見妖狐半張臉藏在扇子後,半個身子讓一只大天狗的半邊翅膀裹著,一雙流金的眼眸裡帶著好奇與本能的懼意。

另一只大天狗垂眸看了妖狐一眼,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住了妖狐的手,對酒吞道:「鬼王來訪,有失遠迎,來者是客,隨意便是。」

此時就算眼前的兩只大天狗不說,酒吞也明白這兩人是怎樣的關係,同時也欣賞大天狗的演奏與其不卑不亢的態度,他笑了笑,自懷中取出三只玉杯,大方道:「月下吹笛好興致,何妨共飲杯中物?」

說著便斟上了酒,妖狐見這鬼王極力斂起自身妖氣,知道對方是顧慮到自己,幾杯黃湯下肚後便也沒了初時的懼意,歪靠在一只大天狗身上笑嘻嘻道:「小生天天聽茨木三兄弟叨唸摯友,今日方之原來摯友是這般模樣,若早些知道,定通知他們一同前來,一解相思苦。」

妖狐笑瞇瞇的仰頭又灌了一口酒,大天狗的手臂不輕不重的摟住妖狐的細腰,以防這人等等酒氣上沖醉的東倒西歪。

酒吞見另一只大天狗面露沉思,也沒多想,自顧自的飲酒,對於千百年始終不放棄跟隨自己身後的茨木,鬼王多半能不提就不提,煩是肯定有的,但更多的卻是連鬼王自己都尚未參透,自當略過。

殊不知一杯酒尚未飲盡,結界入口處便傳來一聲合音:「摯友!」

酒吞一口酒差點噴了出去,轉頭只見三只茨木興沖沖的朝自己奔來,三張臉上都是掩不住的雀躍興奮。

當著大天狗和妖狐的面,鬼王自是處變不驚、巍然不動,心裡卻蛋疼不已──光一只就夠煩人的,還一次來三只,還讓不讓妖好好當妖了?!

「摯友好久不見!」

「摯友喝酒的樣子還是如同百年前一般威風八面。」

「不愧是吾的摯友!」

......

面對左右及前方三雙六只亮晶晶的眼睛,鬼王第一次有了想逃走的衝動。

大天狗揚扇遮住隱隱勾起的嘴角,望著懷裡半睜著眼、明顯醉了的妖狐,他與另一只大天狗相視,隨後長臂一攬,黑羽輕揚,「不打擾幾位敘舊,先走了。」語畢,頃刻便已飛向結界看不見的另一端。

鬼王無言的望著明顯抱著妖狐避風頭去的大天狗們,忍不住有些牙癢癢,卻也有著隱約鬆了口氣的感覺,至少在茨木面前,自己怎麼樣都行,哪怕是彆扭也用不著擔心給人抓著把柄。

......喝嗎?」

望著身邊圍繞的三只茨木,鬼王扶額,默默倒了酒。

「是摯友的酒!肯定是好酒!」

「不愧是摯友,如此大方、氣度不凡!」

「我敬摯友。」

鬼王腦門默默出現井字號,「閉嘴!喝酒!」

周圍瞬間安靜的連根針掉落都能聽到,酒吞深吸一口氣,望著面前乖巧啜飲的三只,莫名又覺得煩躁起來──不是太吵就是太靜,真‧煩死人!

酒吞煩躁的仰頭灌酒,敏銳的耳朵微微一動,連帶三只茨木也紛紛轉頭看向被結界柱擋住的遠方,從那兒隱約傳來一聲聲曖昧的喘息。

茨木們互看著,登時便要過去察看,反應過來的酒吞一邊暗罵那三只不知羞恥的男男男,一邊迅速一手一個的將茨木們的後頸拉住,剩下一只空不出手,乾脆用另外兩只夾著一起抓回來。

茨木們不知所措的看著酒吞,其中被夾著的那只因為力道關係直接撞上酒吞胸口,臉上頓時一紅。

鬼王看著面前紅著臉有些窘迫的茨木,忍不住瞇起了眼,據說茨木曾幻化成女體迷惑人類,被稱做羅生門之鬼,自己卻還是頭一遭見到這傢伙這副模樣,想到人類見過自己卻沒有,鬼王頓時覺得不平衡起來。

放開另外兩只茨木,酒吞一手捏住懷裡的茨木下巴,硬是將對方的臉拉到眼前,看著那雙迷惑不解的金眸與通紅的臉頰,酒吞喉嚨突然渴的發癢。

茨木唇上還隱隱殘留方才的酒香,酒吞輕輕嗅著,竟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另外兩只茨木大驚,想上前拉開卻又不敢,只得面面相覷,看著被吻的那只雙眼逐漸迷離,喘息間相貼的唇瓣中透出交纏的紅舌,胸中莫名騷動起來。

酒吞幾乎是兇狠的在對方口中搜刮,手掌撫上對方後腦,將對方壓向自己,逃離不能。他糾纏著對方青澀卻本能回應的舌,唇瓣廝磨。茨木的唇柔軟的不可思議,如同那人自然捲曲的白色長髮,看著毛躁,實則細軟無比,這帶著酒香的嬌軟令酒吞越發上癮起來,收回舌頭後還意猶未盡的咬上一口。

分離的唇上帶著相連的銀絲,茨木通紅著臉,目光迷茫,整張臉都柔軟了下來,看的鬼王越發順眼舒心,只覺以前怎麼從沒發現眼前的傢伙其實很好看,不同於紅葉,茨木的清爽脫俗其實更加耐看。

鬼王目光一轉,瞥見一旁尷尬轉頭卻不時偷覷的另一只茨木,開口道:「過來。」

看著鬼王懷裡幾乎被喚起慾望的茨木,另一只茨木有些侷促的靠過去,酒吞伸出手,出乎意料的撫上茨木頸側,輕柔的彷彿羽毛滑過,隨著鎧甲落地,鬼王的手探入領口,掌心貼上對方起伏的胸膛,薄唇微啟,「討厭我碰你嗎?」

茨木只覺呼吸一窒,儘管自己從未對摯友抱持過男女念頭,可如今被挑起了慾望,才驚覺自己竟是如此渴望著被眼前的鬼王觸摸,甚至希望與他肌膚相親──

「不、不討厭......

鬼王輕笑,「那是喜歡?」

茨木被酒吞難得的笑容弄得一陣眩目,恍惚的點頭道:「嗯,喜歡。」

與此同時,另一邊被冷落的第三只茨木也緩緩靠了過來,「摯友......

酒吞偏頭看了第三只茨木一眼,淡然道:「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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