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季結束後,維克多與摘下銀牌的勇利一起回到了長谷津,等待兩人的除了剛出機場的熱烈歡迎外,還有勇利母親特製的勝利豬排飯。

    冰藍色的眼眸看著大口吃飯的勇利,維克多臉上掛著淺笑,難得沒有毒舌一回──明明是銀牌啊,勇利,不是說要獲勝才能吃豬排蓋飯的嗎?嗯?

    未察覺維克多視線的勇利仍一臉靦腆的和眾人交談,拿著筷子的手上,耀眼的金芒閃爍,與維克多無名指上的金戒交互輝映。

    ──既然破了長曲記錄……還是慶祝一下吧。

    看著自己美味的豬排蓋飯幸福的吃著豬排蓋飯,維克多臉上的笑意更深。

 

 

    宴會後的溫泉間,勇利泡在泉水中,感覺自己真正回到了家。微濕的瀏海與髮絲被一把捋到腦後,少了賽時的緊張,白皙的面容更顯柔和與愜意。

    熱呼呼的溫泉水很好地浸潤舒緩了肌肉與筋骨,勇利輕輕閉上眼,靜心享受全然放鬆的這一刻。

    溫泉間的門被無聲地拉開又關上,維克多隔著霧氣望向閉目養神的勇利,微微一笑將長門簾掛上,順手上了鎖。

    熱霧迷漫中,勇利的身體被蒸成了淡粉色,靠在池邊微仰著頭的模樣讓頸部線條更顯修長,晶瑩的水珠自耳後滾落,於鎖骨處稍稍滯留,隨即滑過胸口落入水中。

    維克多幾近無聲的踏入浴池,水面尚未及腰,卻曖昧地擦過他完美的人魚線,他一邊欣賞一邊靠近,冰藍色眼眸細細掃過勇利身上的每一吋,勇利毫無戒心的放鬆模樣隱隱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誘惑,饒是見慣了美麗事物的維克多也不禁嚥了嚥喉嚨。

    光線被遮閉,勇利本能的睜開眼睛,視線映入一片蒼藍,唇瓣被溫熱的柔軟覆蓋,另人心跳的熟悉氣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唔─維……

    破碎的字句融化在唇舌間,維克多一手托著勇利的後腦,專注地啃吻著對方誘人水嫩的櫻唇,不時以牙齒磨蹭下唇後舔吮,直到柔軟的唇瓣轉為艷麗的薔薇色,這才捏住勇利下巴,舌頭長驅直入,調皮的掃過內壁與上顎,感覺勇利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肩膀,一聲輕笑自維克多鼻間溢出,手臂繞到勇利身後攬住對方的腰,肌肉猛地發力──

    被吻到滿臉發燙的勇利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後腦卻被更用力的壓住,同時舌頭也被維克多的緊緊纏住,對方的舌尖甚至不時戳刺自己敏感的舌根,他有些氣惱,卻敵不過男人纏綿熟練的吻技,只能放任呼吸轉為急促,衝動的熱流自兩人緊貼的下腹升騰,竄往四肢百骸。

    一吻方畢,維克多笑咪咪的看著明顯動情、滿面潮紅的勇利,戴著金戒的手指探入勇利股縫,暗示性的上下滑動。

    勇利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正雙腿大開的面對面坐在維克多腿上,察覺對方在自己臀縫間不安分的手,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心裡咕噥了一句臭流氓。

    眼見勇利微微側頭撇開視線,維克多連忙輕撫勇利緊實的側腰,用孩子般帶點委屈的口吻道:「勇利不願意嗎?」

    ──這種時候不要問這種事啊!勇利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隨後像是下定決心般低頭定定的注視維克多,腦海隱約響起Eros的旋律,他再次成為那個故事中最美麗的女子,衝著男人微微一笑。

    維克多臉上的表情透出毫不掩飾的驚艷,隨即吻上懷中的青年,手上的動作也不再掩飾,狠狠地揉捏著對方緊致彈性的翹臀,那令人著魔的觸感,柔韌軟嫩的彷彿能掐出水,讓人情不自禁的想給予其更多愛撫,卻也想狠狠的蹂躪。

    臀部上放肆的力道與情色的動作讓勇利害羞的幾乎想閉上眼當鴕鳥,卻在維克多的要求下順從地半睜開眼,默默看著男人專注的表情,感受對方的吻一一落在自己的頸側與鎖骨,時輕時重的啃咬吸吮帶著星星點點的酥麻與燙熱,在自己內心燃起燎原慾火。

    看著勇利羞澀卻拼命忍耐配合的模樣,維克多表面鎮定優雅,內心卻近乎失控,他不擅長面對勇利比賽前崩潰的淚水,卻很期待將懷裡的人壓在身下做到哭泣求饒──

    缺乏自信的勇利是不會明白的,花滑界高高在上、如神一般的男人究竟有多麼為他沉迷──

   「啊……

    胸前猛地刺痛,勇利哼了一聲,低頭卻見方才咬了自己乳頭的維克多正伸出舌頭輕柔的舔過咬痕,濕潤的觸感與眼下的聲色刺激,令勇利不自主地顫抖,肩膀下意識的拱起,耳畔頓時傳來低沉的安撫。

   「勇利、勇利……沒事的,勇利……」維克多輕輕抬眼,將情慾隱藏在溫柔背後,輕聲道:「勇利果然是最漂亮的,無論哪個地方……

    一手托著勇利背心,維克多耐著性子挑逗眼前誘人的紅莓,以唇將其抿入口中,舌尖繞著乳珠旋轉,牙齒小心的擦過邊緣,感覺勇利的輕顫,滿心想咬下的衝動被不忍取代。

        勇利感到情慾的酥麻一陣陣拍打理智,帶著維克多小心翼翼的溫柔,對方那緊緊抵著自己會陰處的巨大明明早已完全勃起脹大,溫度燙人更勝溫泉,卻完全沒擾亂維克多挑逗自己的耐性……

    黑髮青年俯首,看著銀髮男人偏高的額際無聲滑落一顆顆水珠,分不清是汗或是水氣,勇利卻明白的知道那是維克多拼命忍耐的結果。

   「維、啊──」

    另一邊的茱萸被男人以食指與拇指捏起,修長優美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搓揉著那含苞的粉嫩,直到其逐漸充血硬挺,綻放的如同自己口中那顆艷麗。

    維克多砸砸嘴,滿意地欣賞著眼前的傑作──日本青年濕漉漉的乳肉帶著淺淺的牙印,襯著沾滿自己唾液的瑰麗乳首,說不出淫靡。視線往上,恰好與勇利半垂的雙眸相接,那水霧迷濛、飽含情慾望著自己的暗紅眼眸令維克多呼吸一窒,幾乎立刻就想把人粗暴的壓在池邊狠狠幹翻──但……這是勇利啊……敏感易碎卻不輕言放棄到幾近倔強的勇利……

   ......維克多?」

    感覺抱著自己的人渾身一僵,勇利不明就裡的出聲,低低的聲線帶著疑惑。

    維克多嘆息,雙手猛地環住黑髮青年,順勢將頭貼上對方肚子,無奈又掙扎道:「勇利……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怎、怎麼了?勇利一下手足無措,隨即腦中閃過一抹念頭,那個念頭合理卻令他痛苦的像被撕裂──

   ……維、維克多果然……果然還是沒辦法接受嗎……

    ──是啊,花滑界的王者,俘虜世界的男人,在他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多到數不清,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個最不顯眼的,又怎能奢望──

   「不是!」幾乎是條件反射過來青年的話語,維克多連忙澄清,卻來不及阻止對方臉上那幾近絕望的受傷,他一邊對自己生氣一邊努力解釋道:「是勇利真的太漂亮了……我、真的很想要勇利,但又不希望傷到勇利……畢竟勇利是第一次吧?」

    黑髮一邊聽一邊睜大了眼,實實在在的愣了幾秒,隨後才反應過來,頓時雙手摀住嘴巴羞紅了臉,好半晌才低下頭支支吾吾的小聲道:「如、如果是維克多的話,想怎麼樣都……都沒關係……

    細如蚊吶的尾音如實傳入維克多耳中,銀髮男人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被喜悅取代,輕輕拉下戀人遮掩雙唇的手,他笑盈盈的吻上。

    有了戀人的話語,維克多的動作再無顧忌,雙唇廝磨間,維克多的舌頭緩緩舔過勇利口中的每一吋,敏感的上顎與舌根被靈活的搔刮,最終不休的纏上小舌,連吸帶繞的糾結,不時變換角度的深吻,甚至引導勇利跟著自己在兩人相接的口中進出,宛如模擬口交,唾液吸吮間的嘖嘖聲帶著赤裸的情色意味,直逼人臉上發燒。

    「唔、嗯……

     ──好、好色……可是──

    冰藍的眼眸輕眨,腹部明顯感受到勇利的勃起,維克多知道對方比剛才更有感覺,嘴角忍不住輕輕勾起,放開被自己吻腫的紅唇,俄羅斯男人用好看的笑容與刻意低啞的聲線道:「原來,勇利喜歡激烈一點的啊,真是隻色情的小豬。」

    被點名的日本青年反駁不能,挺翹的下體被維克多虛握著上下套弄,不時惡意的輕彈流淚的頂端,對方一雙蒼藍眼眸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明明無比羞恥,卻伴隨著快感,加上那比賽時更加炙熱又飽含情慾的視線,此刻勇利的顫抖是興奮與渴望的,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吶喊著靈魂深處的願望──與維克多合而為一。

   「嗯、維維克多、唔慢點……

    維克多的眼神逐漸深邃,懷裡的青年雙腿大開的跨坐在自己腿上,純淨的面容帶著誘人的情慾色彩,襯的那張微腫的紅唇與濕潤迷濛的雙眼更加魅惑,此刻那人正低低的喘息,嘴上說著慢點,腰卻不自主的配合自己扭動起來,加上胸前隨之擺動起伏的腫脹乳首,無一不是要命的勾引──

    維克多感到自己下腹緊繃得幾乎疼痛,本能的獸性在體內咆嘯、嘶吼著要將眼前的人狠狠拆吃入腹!

    ──想不顧一切的愛你、想毫不保留的進入貫穿你、想將你捧在手心如同等待一生的珍寶、想看著你在我身下哭喊求饒──

   「勇利……

    自制的力道有些失控,維克多使力攬住勇利後頸,將人緊緊鎖在懷裡,低啞的嗓音緊貼在勇利耳畔,套弄對方下體的手倏地使勁──

   「唔……維、啊──」

    耳畔令人酥麻的呼喚伴隨下身的快感,勇利只覺眼前一片白茫,所有想說的話語和意識都淹沒在溫暖的懷抱與巨大的歡愉中,他甚至聽不見自己高亢的呻吟,只依稀聽見異國愛人壓抑好聽的嗓音一聲聲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維克多幾近著迷的看著面前高潮的愛人,線條優美的脖子往後仰起誘人的弧度,高高挺起的乳尖與腰腹嫵媚勾人,視線往上,望著勇利的臉,維克多眼裡是掩不住的驚艷──濕潤發紅的眼角襯著迷濛失神的酒紅瞳孔、櫻花般的雙頰彷彿酒後的微醺、紅唇半張著吐出呻吟與喘息,那神情既陶醉又享受──

    維克多感覺自己的下體狠狠地一跳,熱流再一波衝往下腹,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想閉上眼卻怎麼也捨不得將視線移開,只得再度將人狠狠鎖進懷裡,下巴牢牢嵌上勇利的肩膀,手掌胡亂的捏揉幾下勇利雪白的屁股,隨即撥開肉團探入股縫,指腹碰觸到入口處細密的皺摺,感覺勇利反射性地收縮了下那處小孔,他盡可能按壓週遭,緩緩試探著插入擴張的時機。

    勇利的心神還停留在方才極樂的高潮中,回過神才發覺有根靈活的異物自肛口侵入了自己體內,正一點一點的擠壓著朝更深處進入,甚至不時曲起摳挖。他敏感的夾緊了腸道,不適感讓他不自覺扭動腰部,卻摩擦到緊貼著自己玉囊與會陰的硬熱,勇利的臉登時紅成一片,視線飄移著不敢看向維克多。

    俄羅斯男人看著好笑,惡趣味頓生,空出一隻手拉著勇利的手往下,掌心包裹著勇利的手背輕輕覆上自己粗大的昂揚,笑道:「這裡,是因為勇利才變成這樣的哦,勇利可要好好負責才行。」

    那幾乎無法單手握住的粗長讓勇利有些驚懼,想到這東西等等要進入自己體內,勇利簡直不敢相信,身體如實反映出情緒,腸道的緊縮讓好不容易增加到三指的維克多瞇起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勇利的鼻頭,「放鬆點,勇利。」

    ──怎麼可能放鬆啊!勇利很想這樣大吼,但維克多的手掌已經開始帶著自己的手前前後後的套弄起維克多的陽物,指腹擦過怒張的青筋,與男人優雅外表全然相反的粗長昂揚,勇利終於想起,面前的男人血液中流淌著戰鬥民族的天性──

    勇利手上不自覺用力,維克多悶哼一聲,瞇起眼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家愛人,只見勇利紅著臉慌張的道歉,「對、對不起,很疼嗎?維克多……

   「沒關係哦,不過──」刻意拖長了尾音,維克多緩緩抽出沾滿黏膩腸液的手指,不等溫熱的泉水竄入勇利緊致的花徑,倏地使力將人抱起轉身。

    勇利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後背抵上濕冷的石頭地面,眼前依舊是維克多好看的面容,背景卻從霧氣成了點點星空。

   「輪到我讓勇利舒服了。」

    維克多笑咪咪的望著自家愛人,龜頭在尚未閉合的入口處淺淺戳刺,接著毫不猶豫的頂入──

   「啊──」

    穴口被膨大的頂端撐開,連同底下的根部一並包裹,勇利驚叫,腦中卻不可控制的描繪出對方性器的形狀。維克多閉上眼發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呻吟,勇利的體內炙熱濕滑,柔軟的腸肉緊緊吸吮著自己的下體,彷彿要將自己更往深處帶去,從未有過的美妙感受與刺激讓維克多更加興奮,迫不急待的往更深處挺入。

   「好、啊、好深太大了、維克多、唔嗯哈啊、等等……維克多……

    滾燙粗大的肉棒披荊斬棘般一路頂到深處,勇利呻吟著,感覺自己被從內部破開,他害怕著,卻無法否認那股被填滿的快感與滿足。

    ──如果是維克多的話……如果是這個人,就算受傷、哪怕被剖成兩半,也想跟他結合,想被他緊擁在懷、想被他狠狠侵犯…...心甘情願被他俘虜……

   「勇利、勇利,別哭、勇利……弄疼你了?對不起,我──」

    維克多未完的字句被勇利吻入口中,青年彷彿豁出一切般深深的吻著自己最愛的男人,直到對方終於反應過來奪回主導權。

    膠著的四唇分開,帶著銀絲牽引,勇利滿懷愛意的看著維克多,後者露出一抹苦笑,「勇利,我忍不住了……

    尾音未落,維克多的腰部已開始奮力地挺動起來,巨大的肉棒一下下退到入口再衝到最深的撞擊著勇利,雪白的腿根與股瓣沒幾下便被拍打的一片粉紅,熱情的腸道分泌更多體液來迎接更多的歡愉,入口處的媚肉翻捲著,粉嫩的肛口被磨擦的艷紅,妖冶的勾引著男人原始的獸性。

   「嗯、你、你別忍……啊、好棒好深、唔……維克多……

    情人低喘的話語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維克多腰臀擺動的更加狂野,粗壯的陽根毫不留情的狠狠搗弄著肉穴,不時在頂到深處時繞圈擺動,用自己上翹的頂端碾磨敏感內壁,引出勇利更多的浪叫。

    發洩過前端顫抖著勃起,勇利的呻吟染上些許哭音,理智沉淪在慾望裡面,維克多的汗水自額際滴落至他的臉頰,視線內除了男人的臉之外再也容納不下其他,那張好看的臉上充斥著占有與情慾,如此真實……

    愛人熱情癡迷的視線讓維克多幾乎失去理智,下體頂端狠狠撞上勇利體內突起的G點──

   「啊、啊慢、慢點、維克多──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勇利尖叫,冷不防維克多停下了律動,接著一巴掌拍上勇利充滿彈性的翹臀,男人刻意貼著勇利耳朵吐氣道:「勇利,你不乖喔,怎麼可以說謊呢……這裡明明緊緊夾著我,又熱又軟──」

           勇利被他先痛後爽搞的面紅耳赤,臀瓣還殘留著火辣辣的感覺,還來不及反駁體內就再度被頂的一片濕軟泥濘,連思緒都被攪的混亂,只能順著本能呻吟呼喊。

   「唔、啊別、別說、啊、嗯嗯……哈啊好棒、嗯……好舒服、啊──維恰、嗯啊……

    那一聲親暱的呼喊重重打進維克多心裡,勇利即便在平時也未曾如此喊過自己,濃濃的疼惜與愛意隨著這聲呼喚傾巢而出,維克多發狠似的將勇利翻過身,胯下性器兇猛的挺入,雙手分別壓在勇利腦袋兩側與其十指交扣,肉體瘋狂的拍打聲伴著呻吟與黏膩水聲,宛如野獸的交媾。

   「啊、啊、不行、要到了要到了、嗚嗯、嗯、維恰──」

    勇利胡亂的叫喊著,感覺下腹被大力注入一股股熱流的同時洩身,光裸的脊背被溫柔的親吻,維克多的射精還在持續,內壁被滾燙的精液刺激著,勇利腦中一片白茫,耳畔隱隱傳來維克多疼惜愛憐的呼喚……

 

 

    依依不捨的將下體自勇利體內拔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順勢流出,沾滿了紅艷的穴口與腿根,看的維克多下腹又是一緊,連忙將勇利面對面抱到懷裡,兩人重新泡入溫泉之中。

    勇利的視線慢慢聚焦,眼前是維克多略帶歉意的臉,嘴唇被對方輕輕啄了一口,附帶一句俄語的道歉,但最令勇利在意的卻是後穴裡那探入又微微撐開的兩指──

   ……抱歉,勇利,我……沒忍住……那個、不弄出來你會不舒服的……

    勇利默默看著眼前逃避般將視線移開的俄羅斯男人,緩緩伸手握住夾在自己兩顆玉丸中間的硬物,「……維克多?」

    被點名的男人罕見的挫敗,單手撐著額頭有些不甘願的道:「這都要怪勇利實在太可口了……」隨即抬起頭,表情驟變,帶著一股堅決的氣勢道:「勇利,再來一次吧!」

   「咦?!等等──不、唔唔──嗯、別、出去…...啊、輕點……

 

    長谷津的露天溫泉,今夜,暫不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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