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覺,吳邪卻睡的不大安穩。

  「嗯……不、不要……那裡……」

  睡夢中,吳邪感到有某種東西不斷在身上游移,時輕時重,胸前有什麼在啃咬,彷彿幼獸的玩鬧般不分輕重,下腹……
  他冷不防倒抽一口氣,眼皮猛地彈開!

  「你做什……嗚!」悶油瓶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同時圈住自己下體的手倏地一緊,吳邪發出一聲哀鳴。
  張起靈如貓一般,來回輕舔吳邪的頸側,徐徐滑過線條圓潤的下巴,精準的叼住吳邪下唇。
  「小……小哥、為什、嗯……住、住手……小唔──」張起靈毫不猶豫的以吻打斷吳邪。
  靈滑的舌滑入口腔,細細舔過每一處,勾動吳邪遲鈍的舌與之纏繞、相吮。

  來不及吞嚥的蜜液沿著吳邪嘴角蜿蜒而下。

  「呼、小哥,你……你為什麼……」吳邪微皺著眉,急促的呼吸令他話不成句。
  「張起靈。」他以舌描繪他的唇,「不叫小哥。」
  「你到底為什──張起靈,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啊!嗯~不、不要那裡……不……」他試著推開伏在身上的人,對方放過了他腫脹的唇,卻轉移陣地來到他的前胸,隔著薄薄的白色汗衫,對他的乳頭又舔又吸。
  「不能。」他一下下輕咬對方衣衫下充血挺立、帶點彈性的紅果,乾脆的拒絕,一手壓住吳邪上臂,一手則放開對方興奮的下體,轉而貼上一旁細膩的大腿。

  帶著薄繭的手指與掌心自膝窩愛撫上滑,探入臀瓣與床單間的縫隙,捧住圓翹緊緻的蜜丘,戲謔的捏了兩下,上方的吳邪發出一聲哀鳴,扭著腰想掙脫。

  「不、不嗯……住手……小哥……小哥、嗯啊……」胸前的刺激令吳邪體內一陣躁動,他甚至能想像張起靈的舌正從什麼角度舔弄自己的乳珠,從所未有的羞恥感伴隨興奮,他只覺面部充血、手足無措,更別說望向張起靈。

  萬惡的唇舌意猶未盡地放開吳邪濡濕一片的前胸,艷紅的乳頭在半透明的衣衫下惹人憐愛。張起靈吻了吻吳邪緊閉的眼皮,身體下移,張口,輕而易舉的含住小吳邪。
  下體被口腔包覆的溫熱濕滑觸感傳遞至大腦,吳邪不可置信的倒抽一口氣,連忙伸手想推開張起靈埋在他胯間的頭顱,可隨著後者的舌頭靈巧地捲上肉柱上下舔弄,他的力氣逐漸消逝,口中的驚呼阻止漸漸轉為羞恥的低吟。
  張起靈口中吞吐著,雙眼卻眨也不眨的盯著吳邪,不願放過他臉上每分每秒的表情──清澈的雙眸媚眼如絲、蜜色肌膚上是情慾的粉紅,頸上的薄汗混著兩人方才接吻時落下的唾液,如蛛絲般縷縷蜿蜒……張起靈感覺自己跨下脹痛加重了不少,更加賣力的以口技挑逗吳邪。

  吸吮的水聲、玩弄囊袋的靈巧手指,除了自己偶爾和右手交流外毫無經驗的吳邪哪禁得起這般折騰,只覺得下腹越加緊繃,全身不自主的劇烈顫抖,意識迷濛間,對於這種陌生的快感只想要更多、更多……

  「等、嗯……要去了……小哥……起靈、啊──」

  腦中白光乍現,吳邪在自己被快感逼出的哭腔高亢呻吟中盡數繳械……

  張起靈悉數接下小吳邪噴發的體液,黑眸盯著尚在情慾迷濛中的吳邪,有些憐惜的以拇指擦去對方眼角的淚水,將吳邪翻過身、抬高臀部,修長的手指先在穴口按壓一會兒,隨即撥開臀瓣,將口中的體液盡數哺入其中。

  吳邪還尚在神智游離不清,完全任張起靈搓圓捏扁,後庭的刺激一下下的傳遍全身,令他哆嗦的不能自己,卻無法控制的收縮後穴渴望更多。

  張起靈的舌一下下戳刺,看著那為自己一張一合、彷彿在乞討更多歡愉的穴口,只覺得無比躁熱難耐。他試探性插入兩指,花穴彷彿期待許久般,媚肉旋即收縮吸附,彷彿要將其帶往更深處,張起靈悶咬咬牙,有些艱難的抽回手指,將跨下忍耐已久的猙獰釋放。
  將下身巨物膨大的頂端部分送入那一張一合的小口,精實的雙臂自吳邪腋下穿過,扣住他的雙肩與前胸,強迫將其上半身帶起,腰部使力,粗壯的分身一口氣頂入深處!
  「嗚!不、不行……出去……」兇猛過深的挺入讓吳邪呼吸一窒,狂亂的搖頭哀鳴,花穴頓時激烈的收縮試圖排出異物,張起靈必須集中些心神才能克制自己不要丟臉的繳械。
  「吳邪,忍忍……吳邪、吳邪……」張起靈的吻落在吳邪頸背,每下都伴隨安撫的低喚,直到吳邪身體不再緊繃,才開始小幅度的抽插。

  壓抑不住的喘息、臀瓣與腹肌的拍擊、情色扭動的腰、退出時媚肉溫熱吸吮的挽留、進入時一吋吋歡愉的包覆……張起靈放縱身心沉溺,無可自拔,只能越發兇狠的要眼前這個人,一次比一次深入、一下比一下猛烈,彷彿只要將之貫穿,就能讓他完全屬於自己──

  「啊啊──!不、不……太深了、不……起靈……」快感伴隨被撐開痛楚與眼淚,自尾椎與體內擴散,吳邪粗喘著,下意識的在疼痛中破碎呼喊張起靈的名,聲聲疊疊的交錯;雙手緊緊攀住張起靈手臂,猶如溺水之人抓到浮木,渴求著救贖與解放。


  日光傾城,春色無邊。


  情事過後,張起靈自吳邪背後擁著他,躺在床上,周圍只有彼此低低的喘息交纏,誰也沒說話。
  「你啊……」不滿身後人打死不說話、不解釋,吳邪認命的平復呼吸,偏頭向後道:「不是借屍還魂吧?」小倩轉性成小哥是唱哪齣?他可不當寧采臣。
  「……不是。」清冷的聲音淡淡道:「肉體活著,只是我忘了。」
  ……搞了半天,這悶油瓶子既不是戀愛也不是離家出走,是出門找身體,連要回家都忘了麼……
  「我經過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時也有些吃驚,但那時並沒想要回去。」
  「……幹嘛不回去?」吳邪有股衝動一掌把後頭的人拍的『再度』靈魂出竅!
  你聽那是什麼解釋?好像浪費國家資源跟占用醫院床位都不甘他的事似的!
  聽吳邪氣呼呼的語氣,張起靈有些想笑:「因為沒有記憶,也沒人來醫院,就想說乾脆在外頭,找到了再回去。」
  沒人來醫院……五個字聽的吳邪有些心疼,手指輕輕撫過張起靈手臂上淡白的舊疤,輕聲道:「所以你找到了?」
  「還沒。」只是想用這雙手感受你、將你護在臂彎,真真切切,哪怕一次也好。
  「一起找吧,我陪你。」

  黑眸中倒映日光下溫潤的側臉與笑容,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透亮,一如其名──無邪。

  他的天真無邪,不枉他做的這一切,再世為人,他願用一生換他天真無邪。

  「那個……」被張起靈盯的怪不好意思,吳邪將臉埋入枕頭,悶聲道:「下、下次……想看、看著你的臉……做……」
  聲音越來越小,但張起靈聽的一清二楚,黑眸先是詫異的微睜,旋即覆上暖意,清冷的唇罕見地微揚。
  「吳邪……」
  「……張、張起靈你、你!嗚……」感覺後庭中的東西倏地脹大一圈,吳邪臉色一白,深切痛恨起沒一完事就把悶油瓶踹得老遠的自己。
  「這次,從前面來,吳邪。」
  「不要再來了啦!住手、那裡不行……唔、嗯……」

 


  前半生陰陽相隔,慶幸有你遇見我,下半生攜手共度,輪迴無盡死生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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